“这是偏房吧?”顾长青说这话时,正在床上解孟若婡的衣带,“我看你妻主租的宅子不小,还有院子。怎么让你住这么小的房间?”
“说偏房都是抬举了,这里就是个下人房。”孟若婡自嘲,“我哪里算什么正夫,要不是怕被说闲话,她早就把我和孩子们赶出去了。”
“孩子们?你和那女人生了几个孩子?”
顾长青其实更想问,你们这的男人是怎么生孩子的。即使知道了这世界是男人生子,却依旧觉得匪夷所思。
“我和妻主只生了一个儿子,另一个是我妹妹。”明明是正经成亲的事情,孟若婡的语气里却透着心虚,不断给自己找补,“我娘去世后,她就没碰过我。哼,不碰正好,她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她呢。”
“是那女人没品味。”顾长青抚过孟若婡褪下衣服后赤条条的腰身,略纤瘦,但仍能看出多年练武的痕迹。
“原来你又有了个妹妹。”
“又……”孟若婡疑惑:“你怎么知道那不是若华?你是不是打听过我,知道了她已经……”
“咳咳……”顾长青大脑急转,“我就是觉得,如果那姑娘还在,她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会放任你妻主这样对你。”
“你猜的真准,那确实是我小妹妹,才八岁。”
“我大妹妹若华在我成亲前就失踪了。成亲后没几年,娘也去世了,那时小妹还小。那女人当初明明是入赘来的,却欺负我孟家没有成年女子。如果只有我自己,我死都不会再跟她。可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不管他们。”讲到伤心事,孟若婡的语气有点哽咽。
顾长青瞧了下外面:“你说的两个孩子,我进来时怎么没看见?”
“女……小妹在武馆当学徒,平时也住那边。儿子我白天一般托给隔壁街的邻里照顾。”孟若婡想起了前几天的事情,“家里没人,我又难免频繁出门,小男孩自己在家……还是太危险。”
“我说你怎么这样大胆,还敢直接将女人领回家。原来是趁着妻主不在家啊。”顾长青呵呵一笑。
“那说因为是长青你,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勾搭!”孟若婡慌忙辩解,“长青你不知道,我妻主坏死了,她整天在外喝花酒,从不管家里。没钱了,居然……”
“居然?”长青挑了挑眉,明知故问。
“算了,我不想说,嫌脏。”
“那就不说她。”顾长青笑着,用左手把人搂在怀里,“不过你有点说的不太对。”
“什么?”
“不仅是小男孩,小男人也不安全哦。”她说着,右手向下,往孟若婡的两腿间探去。
“你坏死了~”孟若婡娇羞地别开脸,却温顺地分开赤裸的双腿,方便顾长青动作,“你们女人怎么就想着这种事。”
顾长青低头将他吻住,长发散落在孟若婡脸颊旁,传来独有的清香,引的男人心头逐渐燥热。
她指尖灵巧地上下抚动,尤其照顾了圆润的龟头。
“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男人们就不想嘛?我看男人们才是最想的。”顾长青指着下面调笑到。
那这不知羞的阴茎,刚刚还在小巷里糟蹋了米袋,这会又不长记性地抬起头来。
孟若婡害羞地捂住脸:“人家都说了,是因为长青你~”
顾长青脱下裤子,将赤裸的女阴凑到孟若婡嘴边,示意他来舔:“可不能光我辛苦,你也来。用你嘴巴的骚水润一下,我之前有教过你的,还记得怎么做吗?”
孟若婡红着脸,点点头,埋头卖力地舔了起来。
他如今动作也说不上熟练,但好在比起年轻时候放的开,舔的时候也知道用舌头招待各个地方。
来不及舔的地方,他还会用手指照顾。
待阴蒂因为刺激肿胀挺起时,他便赶紧含住,边舔边轻轻吸吮。
“你这口技说不了上等,但比初见你的时候,是真的进步不少。”顾长青爽到了,没吝惜夸奖,“看来听了我的教导后,这些年没少练习。”
孟若婡委屈地抬头解释:“不是的,我只对长青你才这样的……”
顾长青压根没往心里去,心说如果只对我,你那儿子是从哪来的。
“以前我懒得管,今儿以后你就只准吃我的阴蒂了,这张骚嘴就归我了,知道了吗?”顾长青抚摸孟若婡的头顶。
“不止嘴,若婡从头到脚都是长青的!”孟若婡激动地表完忠心,然后又被顾长青按在腿间伺候。
顾长青一边享受,一边顺手搓揉孟若婡的乳头。
“嗯哼……啊……”孟若婡渐渐受不住,呻吟也耐不住,嘴上讨起饶来,“长青别,我下面要受不住了,快让我……伺候你吧。”
顾长青噗嗤一乐:“确实得赶紧,你这玩意着实算不上中用,再弄下去你又要先爽了。”
她将环绕在腰上、仿佛腰带般的避孕器打开,扶着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身体。
避孕器是流芒国的一种高端的避孕工具,利用特殊射线,可以防止女性的子宫中受精卵着床,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它不像传统的避孕套,不会损耗,也没有破损的风险,避孕能力高到几乎完美,而且不会影响性交的感觉。
尤其是对于在异世界这种,不方便携带或处理安全套的情况。也正是因为这个,在这段时间她才能放心地在男人肚皮上发泄欲望。
除了贵,基本没什么缺点,不过对于已经成为流芒国c级超凡者的顾长青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
孟若婡怔愣地看着自己的男根,一点点隐没在女人下身的大口中:被紧紧包裹,仿佛全身都被吃掉。
不真实却又熟悉的感觉,十分矛盾。
好像这里就是他应该真正该奔赴的地方,他人生的归宿。
顾长青结实的腰身前后摇摆,换来身下男人一阵阵无助地震颤和呻吟:“啊……嗯啊……长青……长青……”
“我在。”她看着孟若婡一脸傻掉的样子,觉得好笑,“睁眼好好看着我,看我怎么艹你的。”
孟若婡一脸朝圣的表情,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长青的第一次,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