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稹打个哈欠:“夜深了,我回去睡觉了,阿昶,你也早些休息吧!”
宣昶却不想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阿稹,你以后不会天天来给她送一日三餐吧!”
卫妤作为伤员,而且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肯定需要人照顾,那么,谁来照顾她?
裘稹最好不要自甘下贱,要不然,宣昶作为朋友,是要看不起他的,堂堂裘家大少爷,竟然去伺候一个三灵根的小庶nv?
裘稹:“自然不会,还有秦恒,会和我轮流送饭给她。”
要是光是他一个人送饭,就太打眼了,再加一个秦恒,然后说是卫池让的,是卫池让他们来给她送饭,那就合理多了。
宣昶对他拖人下水的行径很是不满:“秦恒是个粗心大意的,他能想到,卫妤是个病人,需要人照顾,需要人送饭给她吃?”
“少不得,得有你这样的有心人,去提点他!”
裘稹:“阿昶,你何必如此yyan怪气?之前我说要把她送回泰和城,好好将养,你非说什么怕她狗急跳墙,胡乱攀扯,损了阿池的清誉!”
“阿池拗不过你,才把她留在旻山。”
“可她伤成这样,没人照顾怎么行?”
“阿池,之前在秘境里,被她那样无礼对待,俨然已经厌弃了她,也不想再见到她。”
“你又不可能管她的si活!秦恒大家都知道,是个粗心的,根本想不起来,她是个病人,需要人照顾,需要人送饭给她吃!”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我了。你们不管她,那就我来管她!”
宣昶:“你凭什么管她?你是她的谁啊?你有什么资格管她?”
秦恒听见他们的动静,也掀开帐篷,从自己的营帐里走了出来。
宣昶:“阿池都厌弃她了,你还要喜欢她呀?”
“今天上午的事情,才发生过的,你也在场,她对卫池,必然是怀抱ai恋之心久矣,所以才一有机会,就顺从本心,企图轻薄非礼之!”
“这种连亲哥哥都肖想的nv人,正常男人早就唾弃她了,你居然还喜欢她?”
秦恒:“什么叫,连亲哥哥都肖想的nv人?还怀抱ai恋之心久矣!阿昶,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说!”
宣昶:“我乱说什么了?”
“在场四个男人,她怎么不生扑了你秦恒?”
“怎么她非礼的不是别人,就可着卫池非礼?”
“这必然是有某种缘故的。b如说,卫妤其人,恋慕阿池久矣,所以一逮到机会,就情不自禁,把阿池给非礼了!”
裘稹眼眸幽暗,是阿昶想的那样吗?妹妹ai恋哥哥,长达n年,内心痴恋,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苦苦压抑,然后在幻境的作用下,暴露本心,把自己对卫池的渴望给公之于众?
秦恒:“阿昶,你胡说什么呀!卫妤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呀!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她?”
“阿昶,原来我们四个人里面,就你不喜欢卫妤,我还以为是你x情淡漠的缘故。”
“现在看来,你竟然从未接受过她,作为我们的朋友。”
宣昶:“这是自然,她一三灵根,我们可人均单异灵根!差距这样大,怎么做朋友?”
“真把她当回事儿,以后她寿尽而终了,我们还要因为她而徒增伤悲!”
裘稹:“阿昶,你想得可真长远,都想到几百年后,她寿尽而终了。”
“几百年太长,与其想到遥远的未来,不如专注当下。”
宣昶:“你早就喜欢她了对不对?”
“六年前,高家大公子来卫家选妻,所有人都乐见其成,只有你,巴巴地把卫池从山上叫下来,搅和了这桩婚事!”
“还有卫池,自己妹妹要嫁人,他居然不乐意?”
“那高家大公子,好歹也是单灵根的天才,名声也很不错,婚配卫妤一个三灵根,还委屈了她不成?”
“阿池非说,人高家大公子有攀龙附凤的嫌疑,不是良配,也不配做他的妹夫!”
“要我说,卫妤早日嫁人,分明是一件好事,她要是六年前就嫁给高家大公子,六年过去了,想来也是儿nv成群的光景,不就绝了她对卫池的那点念想?”
“便是阿池喜欢她这个妹妹,不舍得她出嫁,多陪送些嫁妆也就是了!”
裘稹:“事情都过去六年了,你还提它作甚?”
秦恒大惑不解:“六年前高家大公子和小妤订婚,然后又退婚,这件事和裘稹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阿池不想要高家大公子做他的妹夫吗?怕他借着姻亲的由头,行攀附之实,高家是新兴起的小家族,到底底蕴不够。”
“卫伯伯都认可了阿池的提议,认为高家的确居心不良,有攀附卫家的嫌疑!这才退了这桩婚事!”
“这事儿从头到尾,裘稹都没有掺和,只是卫家和高家结盟失败,也做不成姻亲罢了。”
宣昶:“要我说得更直白些吗?”虽然秦恒是个猪脑子,想不明白裘稹的那些个小心思,但宣昶和他一起长大,是童年好友,待秦恒还是很有耐心的。
裘稹直接打断:“不就是六年前,我非得把阿池从山上叫下来?”
“这有什么不可以?卫池这个亲哥哥,妹妹结婚,下山喝杯喜酒都不成吗?”
裘稹的话,引得秦恒点头:“是啊是啊,小妤结婚,阿池这个哥哥下山喝杯喜酒,难道这也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