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怎么这么大声音呢，原来又是你这只阴沟里小老鼠在瞎叫呢。”
沈曼曼本来被沈云初压着满腹的火就没处发，此时看到虞央，便本能抓起手边的粉底液瓶，重重砸了过去。
“你才是老鼠！”
虞央灵活侧身夺过，但她身上那条裙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粉底液瓶在地上四分五裂，飞溅到裙摆上，那条价值不菲高定礼服裙瞬间变得惨不忍睹。
经纪人听到动静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失声尖叫：“这是怎么回事？”
沈曼曼还颇为得意：“不过就是一条破裙子而已，瞧你们这副穷酸相，我们沈家有的是，随便赔给你们一条同等价值的就好了。”
“赔？你拿什么赔？这可是D家秋季限定款高定，全球仅此一件，我们也是借来的，价值千万，你赔得起吗？”
沈曼曼觉得难以置信：“一条裙子而已，怎么可能价值千万？而且她这种人，怎么可能借来这么贵的裙子？”
经纪人给气笑了：“我们虞央好歹也是国内一线，在海外更是排的上名，国外奢侈品牌的宠儿，你说她借不借的来？”
沈曼曼愣怔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虞央：“你说她是谁？”
沈云初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沈曼曼，你要谈合作，至少要对合作对象有个大致的了解吧，连虞央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就敢拍板她一定会跟你合作？”
沈曼曼久久未能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她是虞央？不，不可能。”
沈云初懒得理会她，转身看向虞央：“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完成独奏会，台下有那么多观众看着，还有备用的礼服吗？”
经纪人摇了摇头：“央央很喜欢这件礼服，说国内的第一场独奏会一定要穿它，所以没准备备用礼服。”
虞央也有些懊恼：“这么大一摊粉底液的颜色，剧院里可都是现场直播，播出去就是舞台事故。”
沈曼曼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沈云初，虞央要是你朋友，你还不早尾巴翘上天了，何必等着我来跟她谈合作，你应该一早就拿下了她给沈氏的代言了吧？”
有时候沈云初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一摊浆糊。
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还有什么可挣扎的？
沈曼曼眼神轻蔑的将虞央上下打量了一番：“我看她顶多就是现场的小和声或者伴奏吧？一条裙子，能值几个钱？”
她从包里抽出一张红色钞票：“够吗？不够我这儿还有。”
她将包里的现金一张一张抽出，冷笑着甩在虞央的身上，转身离开。
经纪人都快气炸了，想拦住，被沈云初拉住。
“还有十几分钟就上场了，还是赶紧想想礼服的事吧。”
虞央也是一脸的晦气：“每次见到这个沈曼曼都没什么好事，季夜辰怎么就偏偏看上她了呢？”
沈云初心头微微一刺，下意识抓紧了衣摆。
虞央看她的脸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云初，我不是那个意思。”
沈云初摇了摇头，将裙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其实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不过，这条裙子可能没办法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