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的声音引得男人一抖,他本能的吞咽着口水,脖颈也被染上了色彩。
“嗯。”男人的声音低沉,余光瞥过的时候,凌乱的发丝间那抹嫣红那么明显,“你的腺体受过伤,这样比较好。”
或许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些不太好,男人很快就瞥过头,语气生硬道:“还是说你想被我咬一口?”
“你要是想咬也不是不行,就怕你的下三寸受不住。”
白炎的话几乎瞬间就把他的记忆力拉到了久远的过去,那次失败的标记似乎刚刚发生,他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两下,原本就背对着白炎的身体变得更隐蔽了。
“快点咬!”有些急躁的声音显得色厉内荏,但白炎却并没有嘲笑他。
在穆和看不见的地方,她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些,但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份柔和的表情意味着什么。
白炎缓缓靠近穆和,她一手撑着沙发半弯下腰,投射的阴影像是她把男人抱在了怀里一样。
此时身下的男人正在不自觉的颤抖着,白炎不会认为他在害怕,他是正在与alpha的本能在战斗,控制着他的攻击欲望。
否则在这种环境跟一个alpha硬碰硬,她还没那么自大。
“知道我是谁吗?”
“白炎。”穆和很配合,因为他知道,这是对方在确认他的神志是否还清晰,是否有攻击的意图。
白炎无声的点点头,目光落到了他的颈上。
那里,一枚小小的贴纸遮住了外放的腺体。
“奇怪,明明贴得好好的。”白炎的手忍不住摸在抑制贴上,她还是觉得很奇怪,明明抑制贴贴得严严实实的,她为什么总能闻到他的味道。
抑制贴这种东西oga使用的比较多,这几乎是他们日常的标配,高傲自大的alpha是不愿意佩戴的,毕竟这是一种侮辱,像是表明他们是一个无法控制自我的非人类标志一样。
更何况,alpha从来不需要像oga一样有信息素羞耻,他们的每一次信息素释放都是一次a风的展现。
“嗯,这两年我的信息素不太稳定。”
穆和很平静的回答这个问题,他并不以此为耻。
几乎就是在穆和说话的时候,贴纸离开身体的声音让他微微一愣,下一秒,他的信息素再也无法遮掩。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炎就觉得这个人的信息素味道很是迷醉。如今铺天盖地的味道几乎从她的毛孔渗入,让她几乎是在瞬间就变得晕晕乎乎的。
他的味道依旧让人迷醉,也远比之前闻到的更加浓郁。
再也没有遮挡的信息素流泻出来,不知道是之前抑制贴的缘故,还是近些天他的信息素又产生了变化,她总觉得他的信息素比起之前更多了几分花香。
原本他的信息素是清淡的,但现在忽然变得格外热情,带着无比浓烈的温度似乎随时都能灼烧她。
饶是自诩自制力极强的白炎都忍不住受到了操控,她低下头,下意识的含住了那个不如oga肥大却又比alpha柔软的腺体。
她鬼迷心窍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用舌头一卷,似乎这样就能从腺体上感知到更多的信息。
一声急促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白炎掌控中的身体瞬间一软,原本还能用手臂支撑着沙发,现在却只是虚扶着,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
这让白炎不得不屈膝搭在男人身边,更深的弯下腰去,一时间看起来像是男人无辜被迫的被压迫在暴君之下,显得楚楚可怜,显得小心翼翼。
“别舔,快咬!”那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被压在身下的瑟瑟发抖的可怜虫?哦不是的,他只是在抑制想要回身一拳干翻她的欲望。
白炎的理智被男人的声音唤回,她深吸了两口气才控制住自己逐渐上头的欲念。
“你现在这么香的吗?”很香,而且闻起来确实有一丝oga的气息。
怪不得他会一直贴着抑制贴,这种味道要是被别人闻去了,不是把他当成突发异变的oga就是以为他被一个发了疯的oga咬了。
“闭嘴!”
一个alpha被人咬也就算了,再被开口调笑两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捏紧拳头的手了。
显然白炎也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是在老虎嘴上拔毛的事情,他冷硬的闭嘴还没说完,那人就已经咬了下来,径直的对准脆弱的腺体。
她的牙齿很尖锐,那是她曾经亲自磨砺出来的武器,但现在,尖牙让穆和无措,他只觉得那排牙齿咬得那般的深,深入身体、深入灵魂。
oga的本能里也并非没有对腺体的渴望,只是在所有的oga的教育里,这种觊觎alpha腺体的行为都被视作一种性羞耻行为,再加上oga与alpha本体的实力差距过大,若非alpha自愿是很难咬到alpha腺体的。
但现在,沙发上的alpha正在努力克服着生物界的本能,他在努力展现自己的顺从,这让白炎那丝微弱的oga本能就占据了上风。
她几乎是变态般的迷恋着男人的信息素,她大口大口的汲取着信息素,每一口的香甜都能让她的灵魂激荡。
房间里的信息素不断在飙升,若不是这个屋子是特制的不会有信息素外泄的风险,现在整楼大概都知道他们正在做什么。
除了信息素,还有不间断的声音,那低沉的、悦耳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她的耳膜,让她忍不住压得更低,咬的更深。
alpha的身体变得更加颤抖,信息素被抽走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了他,可他原本死死捏着随时准备攻击的拳头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