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地上,半抱着穆和,看起来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但事实上,以白炎和穆和曾经的信息素匹配程度,她受到的影响只会比他更严重。
但白炎闭着眼,尽管拳头死死的握住,却依旧能够维持最后的理智。
“他进入发情期了。”
“……嗯?”白炎的声音出奇的沙哑,他即便不看她也能从声音里听出她的压抑,她正在努力与本能做斗争,拒绝被信息素裹挟。
“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的信息素一直被改造着,你应该最清楚才对,他的味道在一点一点的发生改变。”信叹了口气,“今天这种情况我们早就有预料了,所以才会制作专用的信息素抑制剂。”
说着,信看了白炎一眼,“他以后会成为易感期和发情期共存的alpha了。”
白炎手一顿,“这种话你告诉我没关系吗?”
没等信回复白炎,被她扶着的已经稳定下来的穆和突然又变得躁动起来,诱人的信息素比之前释放得更加凶猛,靠的极近的白炎一瞬间就感觉到了晕眩的感觉。
“扶好他!”信一声短促的声音,白炎扶住穆和的肩膀防止他挣扎,信从自己的药箱里又拿出一管抑制剂,扎入穆和格外肿胀的腺体。
如果说第一管针剂让穆和有了片刻的宁静,那么第二管药剂就药物作用。
注射了药剂的穆和并没有稳定下来,他的信息素反而变得更加躁动。
信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需要有人帮他释放信息素,你懂得。”
白炎终于知道信为什么给她讲这种事情,感情在这算计她呢!
“他知道吗?”
“你知道的,他不会开口请求这件事。”信叹了口气,“但无论是易感期还是发情期,信息素无法释放出来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白炎,他需要你。”
“好在他现在的情况比较特别,你可以像上次那样吸取他的信息素。”信没有说的是,就是因为上一次,他才发现了这件事情的可操作性。
“除了你,没人能帮助他了。”
“你出去吧。”白炎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她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臂,然后本能的撩开男人的发丝。
标记对于人类而言是一种非常私密的事情。
“多谢。”信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他站起身,选择将空间交个对方。
早已经被信息素所裹挟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身体的所有反应都来自于本能,他的理智一丁点也没有留下。
白炎微微叹息,她的手指在摸到男人柔软的腺体时,带动的是男人本能的颤抖。
而随着白炎的靠近,男人的颤抖变得更加明显,白炎从未想过怀里的男人有一天会如此的柔软。
白炎的手臂在用力,阻止男人本能的扭动逃避,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她抵着男人的脖颈后处,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下一秒,白炎的尖牙已经咬住了不断发颤的腺体。
男人原本低沉难忍的声音徒然变了声调,有些急促的、完全无法自控的声音,同时,原本柔软的身躯突然变得紧绷,硬的像一块石头。
信息素进入白炎对策身体,它正在不断的诱惑她,试图让她更加失控。但白炎却松开了嘴,她的呼吸受到了他的牵引变得不再稳定,她的双手死死的捆住他,杜绝猎物逃跑的可能。
“穆和,知道我是谁吗?”
信息素有了释放的空间之后,穆和的理智小小的回来了,但他僵硬着身体,却没有如她所想进行反抗。
他还是那样,即便连灵魂都在震荡,依旧努力维持,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
听到白炎的话,穆和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但很快他就放松下身体,在一浪浪的信息素中,他的声音已经接近破碎,“白炎。”
那声音轻轻浅浅的,带着颤音的声音跟他的身体交相呼应,也让白炎的心颤了颤。
她的理智之弦突得断掉了,她所有的自控似乎消失在那一声白炎中,她低下头,狠狠的咬下去,固执的想让男人发生更多声音。
屋内的信息素膨胀又收缩,进入白炎的身体转了一圈又回到男人的身体里。
而他,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此时的他并不是一个掌控一个军团的长官,而是一个可怜的被控制在案板上离开水源的鱼。
但可惜,屠夫拿着刀,丝毫不理会他的请求与哀求,冷漠又霸道的将刀柄落下。
天还不亮的时候,军区的鸣笛已经响起,白炎几乎是本能的一个弹射,她的动作敏捷而迅速,几乎可以用瞬间来形容她整理自己的速度。
推开门的时候对面也准时推开门,她和穆和没有打招呼而是自然的并肩离开。
到达餐厅时这里陆续有了来进食的军官,白炎找到一个空位,开始擦着桌面,穆和则走到窗口拿了两份餐。
她进入军区已经五年,五年的时间有多么漫长,漫长到他们已经养成了无数个习惯。
他们习惯每天相同的时间离开房间,习惯了每天一同进餐。
“军区交流赛我已经给你报名了,你这两天把手头上的工作整理一下,过两天跟我一起去。”
“交流赛?”白炎忙中偷闲,吃掉穆和夹来的食物,“今年这么早?”
所谓的交流赛是所有军团的一种社交场,相互比拼一下实力等等。
“具体情况不能说,但事实对你不太有利,等我调查清楚了之后再告诉你。”穆和说着,切了块面包给她。
“行,我知道了。”
“上尉。”雪莉站在宿舍外等着她,这个女oga经历过一段时间的军旅生涯之后,个高了,人也多了些飒爽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