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见平静回答：“我说了，我不是这里的员工，又没答应你们的时间，不算迟到。”
康善行：“……”
这不是他预料中的回答，但也不是完全出乎意料。
他点了点头，预热结束，他要正式问话了。
康善行说：“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夏初见本来是不想抬头的，但又觉得，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对方难堪。
她已经反驳过对方一个问题，现在听从对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她抬头，看向康善行的眼睛。
这样仔细一看，她现对方的眼睛还挺漂亮的。
眼睛不算大，但轮廓清晰，黑白分明，眼里像是含着千言万语，却全都藏在心底，不肯说出来。
康善行按照既定程序问她：“……现在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夏初见实话实说：“你眼睛挺漂亮的。”
在另一个房间里，霍御燊和孟光辉一起旁观这场问话。
听见夏初见这么说，孟光辉噗嗤一声笑出来。
康善行：“……”
本来好好的集中精神力，夏初见一打岔，几乎给他整不会了。
差点一口气泄了。
康善行急忙调动更多的精神力，才让自己没有半途而废。
他额头渗出冷汗，但还是保持着儒雅的姿态，继续问：“你的精神力等级是多少？”
“……我没有精神力。”
“你的基因进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