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序拒绝：“你这么勉强来照顾我，不如我一个人清净。”
“不勉强。”
云想为了良心安稳，不惜委曲求全，轻柔地碰了碰他的脸颊：“我保证，我是自愿照顾你的。”
国人刻在dna里的习惯，生病时喝热水。
云想下楼盛了一碗热水，小心翼翼端上来，连同药一起放在床头。
她是自愿照顾他，又不完全自愿，语气有点矫揉造作，半温柔半阴阳：“起来吃药了，大少爷。”
卓序半靠在床上，非常理所当然：“喂我。”
？
云想忍不了：“凭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是你的佣人啊，你不要得寸进尺。”
“没必要反应这么大。”卓序轻描淡写，“你昨晚上不是喂过了么？”
云想先反驳：“我什么时候”
卓序黑沉的眼眸注视着他，她忽然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是有捧着自己，喂到他嘴边的。
云想的脸瞬时烫了起来，和外面落雪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
她瞪着卓序：“如果不犯法的话，我真想把这碗热水泼你脸上。”
毁容算了，这样他也没法再引诱她了。
矛盾
心里这么想，但照顾病人的职责还是要担负起来。
云想忍气吞声，盛了一汤匙的水，送到卓序的唇边，他的嘴唇碰到边缘，微偏开脸，面无表情地挑她的刺：“烫。”
她做深呼吸：“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娇气？”
手一抖，热水洒到了卓序的身上。
他锁骨到胸口的那片皮肤立刻红了。
云想致歉：“不好意思，我没什么照顾病人的经验。”
卓序表示：“嗯，看出来了。”
“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她抱怨，“谁知道你这么难伺候啊？”
水顺着淌进了卓序的领口，云想抽了几张纸巾，俯身过去帮他擦。
指尖碰到他的衣扣，被他握住，明知故问：“干什么？”
“帮你擦。”
云想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强行扯开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昂贵的衬衫崩坏一颗纽扣：“你以为我要占你便宜？别说见没见过，连卓总本人，我都用过很多回了。”
她不客气地物化他，他倒是不恼：“所以用得还满意吗？”
云想嘴硬：“差强人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