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两声,沙耶娜又问,“他现在知道了吗?”
“应该是知道,但他刚刚没有提起。”伊戈尔还记得潘问过冰鸦的情况,这意味着他注意到了那只鸟。
所以伊戈尔推测潘现在不提,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聊。
这与未来的愚人众第九席执行官,代号富人的潘塔罗涅的习惯相同。
伊戈尔想到潘塔罗涅,再去想一把将他推开的潘,不适感再度涌现心头。
不同的是这次伊戈尔明白这股不适是究竟是什么。
那是违和感。
现在的潘和他记忆中的潘塔罗涅太过不一样,以至于要不是相貌相同,说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人,伊戈尔都会相信。
人真的会改变那么多吗?伊戈尔在心底质问。
可还没等他想出答案,沙耶娜的话就把将他从沉思中一把拉回现实。
“雪鸦,我说的话你在听吗?”
伊戈尔定了定神,抱歉地说,“我刚刚走神了。”
“你是去想怎么面对潘的坦白?”沙耶娜一针见血地指出,接着不等伊戈尔回答,她就说道,“这很正常,直觉告诉我,他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这种人很难琢磨。”
听到这话,伊戈尔不得不承认沙耶娜的直觉真准。
奈何伊戈尔不能透露未来,他只能说自己好好想想。
“你又在想什么?还是说你就这么在意他?”沙耶娜调侃,“难道你对他有意思?那小子长相是很不错,就是穷了点。”
“我结婚了。”伊戈尔微笑道。
这回沙耶娜愣住。
过来足足一分钟,她上下打量着伊戈尔,皱着眉头问道,“你该不会是只有外表看起来年轻的那一类生物?”
伊戈尔故意摆出意味深长地微笑。
这个反应使沙耶娜失去探究的兴趣。
虽然与那个人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每一次单独交流,沙耶娜都会被震撼到,进而更加认定伊戈尔身份不简单。
正因相信伊戈尔不是普通人,沙耶娜主动结束有关年轻和婚姻的谈话,“算了,我不打探你的隐私,十分钟后我们就走,省得被千岩军抓住。”
伊戈尔也是见好就收,重新返回先前的车去找潘。
按照原本的规划,他们是要一起看剧本。
然而潘不在车内。
“他去哪里了?”伊戈尔对大口喝水的剧团员工问其潘的去处。
“是雪鸦先生啊,你的同伴被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人叫走了,说是什么清点损失。”员工放下水囊含糊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