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钟离钱包十分干净,以至于不得不把自己现在住的房子租出去。
胡桃这么一想,思考要不要告诉钟离,他这个月的工资还剩下不少,他要是想要,她可以批准他每天取出一点。
“胡堂主不用担忧。”
仿佛是看穿胡桃的想法,钟离拒绝了这份好意,“我想将屋舍出租另有他用。”
“嗯?所以你不是缺钱?”胡桃确认般地问。
钟离点点头。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要有用钱的地方。”松了口气,胡桃说话间灵光一现,“我记得你前段时间总是看日历,莫非那和你今天做的事有关?”
“是有联系。”钟离没有否认。
胡桃这下来了兴趣,当即凑过去问钟离,“哎呀,快说说,是谁要来你家住?”
可真是这个简单的问题把钟离问住。
正当胡桃以为她猜错时,只听钟离说道,“是一位未曾谋面故人。”
“嗯?好奇怪的说法,难道是指笔友?”胡桃提出合情合理的假设。
钟离略作思考后,直言道,“这倒也称不上。”
这令胡桃更好奇了。
可是这一次钟离没有再去解释,他喝完了桌上放凉的茶,便请胡桃今天贴小广告时,顺便将租房启事一起贴了。
此话一出,胡桃更加感到不对。
但是看到钟离的态度,她很清楚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便以退为进,哎呀呀几声顺势答应。
“好吧,几天我会帮你贴,不过联系方式要改成往生堂。”胡桃把条件摆出来。
出乎预料地,钟离没有为难,也没有苦恼,直接答应,“可以,劳烦堂主了。”随后他在胡桃错愕的目光中,被恰好出现的仪倌叫走。
胡桃看着他的背影,眯起眼睛,总觉自己被钟离套路了。
但她并没有感到气愤,此时的胡桃只有一个念头,钟离这么早就提前准备,甚至用上了套路,不会是因为是他石头开花,要谈恋爱了吧。
“伊戈尔,你为什么不和愚人众一起走?”站在船舱的走廊里,达达利亚站在客房的门口,对等待愚人众先下船的伊戈尔问道,在他看来一起下船没有什么。
但是伊戈尔却有不同的看法,他认真地回复,“公子大人,我是以北国银行普通员工的身份前来,如果被人看见我和您走在一起,我做的一切准备都没用了。”
达达利亚想了想,发现伊戈尔说得有道理,于是他便没有再多问,做出了退让,“你说得也有道理,那我们等到璃月港见。”
“好,等我安顿好一定会去找您。”伊戈尔做出保证。
有了伊戈尔的承诺,达达利亚放下心。
这几天在船上和伊戈尔的战斗教学让他在无聊的时光中终于多出一点乐趣,所以他还不想以后见不到这位‘好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