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看着你,你却不看他,你只低头,把玩着你腰间系带上垂下来的红色的穗。
“如果是前者?,可?以痊愈吗?”有人问。
相?师遗憾地摇摇头:“不可?能。她还是会比常人木讷很多。”
他的语气非常遗憾悲痛。
你终于抬头看向他。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他在坏心?眼地撒谎,但你没有证据,你也不想拆穿他。
恢复不恢复,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隐约觉得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他——
他?
而在此刻,你耳边爆出了无数悉悉索索的议论来。
“……那不是没用了吗?”
“怎么生了个废物?”
“至少还有脸呢,未必不能——”
仆人牵着你往外走,你听见他们说的话,隐约知道?他们的意?思?,可?是他们的话就像流水一样冲过你的耳朵,消失了。
你本来应该直接回到你的小院子,可?是,仆人停住了脚步。
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的下半身。
你没抬头,只听见头顶上有声音传过来。
“抚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
你歪了歪头,沉默地沉思?着,似乎有人扶着你对相?师露出了歉意?的笑,他们似乎觉得你很丢脸,想拉你走。
但相?师阻止了她。
他蹲下来等你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起码有五六分钟,你才开口。
“衣服,走,累。”
你和他说。
他一愣,旋即冲你笑了起来:“这——”
可?是他还没说完,你就感觉你的后背被狠狠推了一把。
“无礼!没规矩!不许说这么放肆的话。”有人呵斥你。
你当没听见。
但后面的事情你也不太记得了。
总之,相?师注视了你一会儿,离开了。
03
在那之后,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很久,在相?师离开后,你的待遇变差了,你吃的没那么好了,但你不在意?。
你经历的一切都?像蒙上一层雾气一样,你记不太清了。
你对外界的一切感觉都?雾蒙蒙的,但是在你心?中,却又燃烧起一股怪异的火,随着你长?大,这种火愈演愈烈,渐渐地,你感觉有人在你耳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