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迂回地念:“没想到我们祝总也会玩闪婚,这下好了,我们又少一个yy对象。这得亏是被你给纳了,不然我都要嫉妒到质壁分离。”
习惯她话痨,晚嘉进了房间,把床单枕套扯下来,往洗衣机一塞。
回到客厅,卢彤指着个东西问:“这玩意儿也卖吗?”
晚嘉看了看,是在学校买的碎纸机,用来处理便签纸和小票,或者手写的一些草稿。
效率虽然不如电动的,但不占地方,关键是用
起来很解压。
她摇头:“留着,还能用。”
卢彤噫了一声,拿余光夹她:“够怀旧的嘛,现在谁还用这老古董?”
碎出来的纸跟面条一样,还要费劲手摇。
再有一会儿,叫的外卖到了。
俩人放下活计,坐在地毯上嗦粉。
汤汁伴着码子,辣度够劲,晚嘉吃得满头汗,鼻子也通了。
听卢彤问起辞职后的安排,她从手机里找出一张照片:“这个,还记得么?”
卢彤看了看:“记得,这不是你投资的那个奶茶店?”她推测:“怎么了,你打算在这里也开一间?”
晚嘉说不是:“我也没学过,哪里会做。”
店是发小开的,刚筹备时,她拿存款入过股。
算算时间也不够两年,但在老家已经开了近二十间门店,也算小有名气。
“他说想弄品牌加盟,让我回去帮忙研究研究。”晚嘉这样说。
按原来的想法,她打算回老家待着,顺便看看店里有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先打发时间,再想后面的事。
提起这茬,卢彤撇撇嘴:“潘逢启虽然不是个人吧,出手还算大方。”
这话,晚嘉听得明白。
确实,经济上潘逢启没有吝啬过,情形好起来后,每年也会另给她分红。
但大方归大方,在卢彤看来,这丝毫不影响他的渣度。
“要我说,他就是个瘾君子,成习惯了。以前大学时候就到处招惹,要他专一,除非他结扎。”卢彤犀利点评。
刚点评完,晚嘉有电
话进来了。
卢彤眼尖,立马瞟向屏幕,同时夸张地叫:“快看!是你老公!”
晚嘉被她吓得头晕,在那两道眈眈的注目之下,滑开接听条。
“在家?”听筒里,是祝遇清的声音。
晚嘉先是嗯了一声,很快意识到这个回答有些模糊,于是加了句:“在收拾东西。”
“晚饭呢?”
“吃过了。”
那头接着问:“大概什么时候收拾完?”
晚嘉看了看摆锺:“应该没这么快。”
祝遇清也没催:“差不多了给我发信息,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