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满面春风地进来,那种表情以至于大家一时不太认识他。
袁朗:“对不起,因为拿些东西所以晚了。”
他拍拍许三多,“许三多,坐你旁边成吗?”也不等许三多答话,他坐下,“为什么不开酒?连虎,表演一下徒手开瓶的功夫。”
大家都觉得很不对劲,袁朗简直就不像袁朗,终于有人想通了这是为什么。
原泽想到今天是考核最后一天,可是根据袁朗这一段时间以来表现出来的性格,他不能掉以轻心。
学员:“报告教官,我是11。”
袁朗:“叫11之前你叫什么?”
学员:“连虎。”
袁朗:“对了。许三多,你也不叫42了,你叫回许三多。”
他一个个看这些仍下意识对他怀着戒心的人:
“成才、黄自强、吴哲、佟立国、薛钢、宋元,哦,还有原泽,以后你们在任务中也许会用代号,但在基地你们都叫自己的名字。”
人们还怔着,不是反应不过来,而是被折磨得已经轻易不信有这种好事。
袁朗拿出了一摞臂章放在桌上:
“刚才是去拿它们去了,你们的臂章。以后你们都得佩戴军衔了,即使老a也是要戴军衔的,对了,还有欢迎你们成为老a的一员。”
仍然沉默。
袁朗:“为什么不开酒?我还以为你们会欢呼呢。”
几个兵拿手指捏开酒瓶盖,默默地给众人倒上酒。
袁朗:“不信我?我会开这种玩笑?我把你们训傻了?”
有人下意识地看看齐桓,齐桓仍是那副冷模样。
袁朗笑了:“放心,他没带记分册。那东西直接入库了,以后也许还能做资料查查,但不再决定你们的去留了。”
学员:“为什么?”
袁朗:“什么为什么?许三多,你那眼神是为什么?怪怪的。”
许三多:“很多个为什么。”
吴哲:“报告教官,人经历太多的坏事就有不相信好事的权利。”
袁朗:“怎么?你们做了很多坏事还是我做了很多坏事,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原泽,你怎么一直不吭声?我像个坏人吗?我是个坏教官,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