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一点,我现在是少校。”
那几位主官被他数落得多少有点难堪,袁朗则很有兴趣地听着,也看着。
袁朗:“少校怎么啦?”
吴哲非常明显地看着袁朗的中校军衔,并且有意让人知道他在看着什么。
吴哲:“少校离中校也就一步之遥。我得趁着还有理想的时候维护理想,不能为了这一步之遥幻灭了我的理想。”
袁朗:“好。”他向着铁路,“现在我可以说了,我没有异议,他略显轻浮,但心里稳重,我要他。”
吴哲:“我也补充一句,很多人擅长评论别人,可对着镜子也看不见自己,这也是我不想留下的理由。”
铁路:“吴哲同志,你这已经不是异议,而是指控了。你明白吗?”
吴哲:“非常明白。”
铁路只好向着袁朗苦笑:“自己收拾吧。你是会喜欢他,你总会要些很有个性的部下。”
袁朗向吴哲:“那么你最大的反感是我践踏了他人的理想与希望,对吧?”
“是的。”
“那么你想象中的战场是什么样子呢?吴哲。如果你也认为军人最终是要面对不论哪种形态的战场?”
吴哲忽然有些语塞,袁朗问了一个他无法一下说清的问题。
“这问题很大,而且和我们谈的好像没有关联。”
袁朗并不准备放弃:“是地上跑着战车,天上飞着和平鸽,枪林弹雨时一边响着优美的旋律,一边歌唱主人公的希望与理想吗?”
吴哲有些愠怒:“当然不是。什么主人公和平鸽的,像部烂电影。”
袁朗:“嗯,谁也不是主人公,一个炮营的齐射都让我觉得自己的渺小,个人意志微不足道。那么吴哲,战场是由得理想与希望飞翔的地方吗?”
吴哲开始觉得不对味:“这种话您说过,我认为是借口。而且你使用了归谬法,我个人认为最不道德的辩论法。”
袁朗:“好,让辩论滚蛋。昨天的演习你认为最出色的是谁?”
吴哲:“是原泽和许三多。”
枝枝蔓蔓
石勇看着要出门的原泽问道:“去哪儿?”
原泽一边打开门一边说道:“散散步,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这里。”
石勇也准备收拾一下:“等一下,咱俩一块。”
原泽回头:“我想一个人。如果你不出门的话,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有人来找我,就告诉我不在,出去了。”
石勇:“行吧,好不容易能帮你干件事情,没问题。”
袁泽快步下楼,看到了停在楼下的车。他靠到一旁等待着。
楼上,成才和许三多,走到原泽寝室门前,许三多上前敲响,成才在他身后低着头。
门打开,石勇站在门口。
许三多:“那个……那个,我找我排长。”
石勇:“这儿可没什么排长。”
许三多:“是,是原……原泽,原泽在吗?”
石勇:“他不在,刚刚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