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声音缓下来：“无论怎么样，我们可以慢慢来。”
“导演说的欧洲游，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或者，你喜欢别的地方，我们都可以去，正好是春天，我们可以看花、看水……
你不想要孩子，那以后就我们两个人，我们随时可以去任何地方看任何美好的一切……”
明棠为封晏清描绘了一幅如梦似幻的画作。
封晏清跟着明棠描绘的画面，心脏一下一下地跳。
就像以前……
无论做什么、无论在哪里，他们都可以随时一起。
他可以随时抱明棠，在明棠笑到眼睛弯起来的时候，亲他一下。
封晏清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喉结微动。
明棠紧紧盯着他，刚要抱他，一道铃声骤然响起。
打断了封晏清的沉溺，将他带回了现实。
61，白嫖懒得嫖
明棠气了个倒仰。
摆烂似的躺在床上看封晏清接电话。
封晏清眸底恢复了清明，沉默听着电话。片刻，他下颌线紧绷，看了眼明棠。
明棠不知所以，“怎么？”
封晏清豁然起身，手掌攥的很紧。
喉结微动了下，他平静道：“没事，公司出了点事，我先回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
明棠手脚胡乱扒拉了几下想起床。
“不用，”封晏清沉静的声音里夹着一丝几乎听不出的沙哑，“国外一个合作出了点问题，我可能要去一趟。”
“你继续留在这里拍节目，或者跟着节目组的安排去……”
“封晏清，”明棠忽然打断他的话，问他：“刚才我们说的事呢。”
“……等我回来再说。”
等他回来，还能再说什么？
明棠直觉，他即便是回来，也不会再说下去了。
刚才，他明明已经松动了，为什么……
“跟节目的安排？”明棠感觉好笑，“这是恋综，你的意思是让我一个人去欧洲？”
“……你去国外，去哪里？
……我们一起去好不好？我不会打扰你工作。”
明棠话音刚落，封晏清手机再一次响起。
这次似乎比刚才还要紧急，匆匆几句挂了电话。
封晏清看向明棠，“行程很紧，你去了会很累。你不想跟节目组，那就休息几天。”
顿了下，他继续道：“其他事，我们之后再……”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迎面砸过来。
“不去就不去！”
明棠气不过，伸直了酸软的腿踹他一下。
“赶紧滚去吧！”
“……”
等封晏清真滚了，明棠深深呼吸两下，平静下来，半点没有生气发怒的迹象。
明棠对情绪的感知很敏锐。
他觉得不对。
这两通电话，至少，绝对不是封晏清说的工作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