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许多朋友,能够倾听她的所有思绪,也不用担心背叛。
大概因为余禾是靠心声来和植物对话的,所以当余禾这么想的时候,老树同样也听见了。
它很惊讶的告诉余禾,“我的孩子,你的能力并不止这么简单。”
余禾耳朵一动,当她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打断了一人一树的谈话。
杨怀成步履匆匆,他度很快,却是用走的,如果是余禾的话,肯定追不上。
但不得不说,他的体态很好,宽肩窄腰,脊背挺直,不像姚望伟那些人,早早的弯腰驼背,看起来就不精神。
这应该是得益于杨怀成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他爷爷对他管教非常严格,站军姿什么早已是家常便饭,站如松坐如钟的习惯刻在了骨子里,不管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他一见面,脸色就温柔了起来,“等久了,累不累?”
换成寻常的恋爱对象,这时候不说关心他,至少也要甜甜的笑一笑,说自己不累,但余禾不走寻常路,她敷衍微笑,张嘴就要说自己累。
可当她一张嘴的时候,杨怀成就突然给她投喂了什么。
她闭上嘴巴,现竟然是甜的。
“糖?”她鼓着一边腮帮子问。
杨怀成眼底都是笑意,“嗯,你最喜欢的大白兔奶糖。”
不用杨怀成说,余禾也渐渐品出了味道。
不仅是在这个物资贫瘠的年代,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她最爱吃的也是大白兔奶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大白兔奶糖越做越硬,渐渐没有了以前的味道。
杨怀成是找了理由出来的,他不能陪余禾太久,哄好了女朋友,就不浪费一点时间的告诉了余禾,他昨天晚上已经把猪草割好了,就放在前面基本没什么人经过的小山坡后面。
她可以找地方休息,下工之前把这些66续续交上去就可以。
虽然杨怀成确实做的很到位,但是余禾忍不住提出一个小小的疑惑。
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认真的注视着杨怀成,“你不会是熬大夜割的吧?
那你以后也帮我割猪草吗?”
杨怀成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了,但他仍旧如实回答,“还好,不算太晚。以后也是一样的,我割好了放在后面的小山坡。不过我没有割满十捆,你病刚好,活做太多了不大像。”
余禾没有夸奖杨怀成的细心,更没有感动于他甘愿把她的活也一起做了的心意,而是非常非常讶异的说,“假如这样的话,你不是要天天熬夜吗。
虽然但是,熬夜可能会英年早秃,还可能英年早逝,你还是小心一点,不用这么拼。”
不是余禾太敏感,也不是她良心现,关键她就是熬夜猝死的呀!!!
她有利用杨怀成的念头,但没有冷漠绝情的资本家风范,把人当成牛马oo7的想法。
该怎么说呢,杨怀成知道余禾估计说不出什么好话,也勉勉强强能把这话归纳成在关心他。
但能不能不要一边说这话,一边总往他的顶瞅。
他头茂密,往上数三代也没有一个秃的,就算是他的爷爷风华不在,但头仍旧很牢固。
杨怀成……
主打一个心情复杂。
就自家女朋友好不容易关心起了自己,但总觉得关心的点歪了,应该怎么办?
第9章
余禾成功把杨怀成这样的人也弄到一时语塞,最后只能委婉解释了一下他家男性目前际线完好的情况,并且他熬的不算太晚,当年他爷爷和父亲为了作战,常常整宿不睡打埋伏,如今也活的好好的,吃嘛嘛香。
余禾得知这一情况之后,勉强安静,不再关注杨怀成茂密浓黑的头,就是偶尔看他的眼神总有点泛酸。
人比人真是不公平,他家里人经常高强度通宵没事,为什么自己不过是常常熬夜氪金,就猝死了……
除了交代割好的猪草被放在哪里,其实也没什么事了,余禾就想让他先走。
并不仅仅是因为嫉妒对方顽强的生命力和茂密的头,也有点心虚,原本专注事业,哪怕都不开小差的男主,因为自己已经私底下离开两次了,她总有一种把好学生拉去打架蹦迪堕落的愧疚感。
所以解决了问题,立刻就催杨怀成走。
杨怀成确实也准备走了,他做事极为认真,出来这一会儿,能把余禾的事情交代清楚,就不会用这个借口逗留。
可当他准备走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余禾的鞋子,不是他昨天送她的那双。昨天他亲手把这双鞋洗了,现在一眼就能认出来。
对余禾一贯予取予求,从来没有意见的杨怀成,这时候不免皱了眉头,“你穿湿鞋子?”
余禾见他看见了,也没有隐瞒,主要是她在现代的时候,父母亲人早亡,就给她留了不菲的遗产,她过日子很糙,也很随心所欲,如何爱护自己的身体健康,很少被她放在心上,横竖她也继承了遗传病,怎么保养都活不久,还不如快意人生。
她就坦然的对上杨怀成不赞同的目光,“对啊,有什么不行的吗。”
杨怀成没有因为她随意的态度而略过这一茬,他蹲下来,帮余禾把半干不湿的鞋子脱下来,他现余禾连袜子都浸湿了,于是也一起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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