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沉默不语，对苏牧的话充耳不闻。
苏牧并未在意，继续说道：“你可知，我在富商门口发现了些东西？”
那人依旧毫无回应。
“朱砂！”
苏牧这一声喊，让那人不自觉地手抖了一下。
作画的笔在美人图上留下了一道不和谐的痕迹。
原本精美的画作瞬间有了瑕疵。
“您仅凭这小小朱砂就要治我的罪？”
“大人未免也太过武断，如此看来，您与那衙差又有何异？”
“且不说这朱砂未必是我的。”
“就算是，也有可能是那天在人群拥挤中，掉落地上，被风吹到门口的。”
苏牧笑了笑：“确实，朱砂未必就能说明什么。”
“但巧就巧在我还在仓库旁的通道中发现了另一样东西。”
说着，他拿出了那块碎布。
那人看到布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苏牧目光锐利，说道：“要不，去你房间验证一下？”
那人沉默片刻，轻叹一声：“可惜了。”
随后缓缓收起那幅画。
苏牧此时满心疑惑，只觉得这人十分怪异。
突然，那人双手一挥，苏牧眼前瞬间漆黑一片。
身上湿漉漉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墨香？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猛地拽起，丢到一旁。
这时，耳边传来中年男子的嗤笑声：“哈，终于要动手了么。”
苏牧擦了擦眼睛，总算能看清眼前的场景。
此时，那画师神色凝重，紧紧握着手中的笔。
在空中快速挥舞，像是在书写着什么。
随后，空中出现两个凝实的文字，苏牧却不认识。
接着，那文字仿佛附身到画师身上，一接触便消失不见。
而中年男人则负手而立，活脱脱一副大反派临死前装x的模样。
苏牧心中急切，差点喊出那句：
你倒是上啊，摆什么pose呢，又不是拍电影。
那画师身形如风，瞬间冲到中年男子身边。
举起手中的笔就向中年男子的面门刺去。
苏牧只觉那轻飘飘的笔此刻仿佛蕴含着无穷力量。
眼前这画面极为违和，可在这个世界却又显得万分合理。
然而，那中年男子却不躲不闪，仿佛吓傻了一般。
就在笔快要触及中年男子面前时，他突然开口：
“这样做买卖可不行，和气生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