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远,字翰墨,乃仁德书院之一位先生。
当晚不停地向苏牧敬酒,直把顾凌轩弄得尴尬万分。
顾书远还言明,明日定要带苏牧回书院一游。
让他人也领略一番当世诗仙之风采。
苏牧未料,顾书远对自己之评价如此之高。
他惶恐至极,心中暗道:这诗,皆是我抄来的啊!
本欲礼貌回绝,然瞧见顾凌轩那满含恳求的眼神,最终还是应下了。
第二日一早,三人再次来到顾府。
此时,顾书远早已收拾妥当,甚至还为几人准备了饭菜。
顾凌轩无精打采的坐在一旁,神色中尽显无奈。
想来昨晚苏牧走了以后,又被唠叨了很久。
……
仁德书院,听雨阁,场面热闹非凡。
除了一众先生外,就连书院之中的四位三品修身境的大儒都来了。
分别是柳鸿风,字逸云;赵瑞泽,字灵均;孙浩渺,字观澜;吴炎彬,字炎之。
其实院长本来也打算过来,但为了应付那位来客,只得无奈留下。
顾书远面带微笑,向众人介绍道:“今日实乃有幸,能与诸位一同切磋学问。”
“这位乃是苏牧小友,其诗才堪称惊艳绝伦呐!”
柳鸿风捋了捋胡须,说道:
“早闻苏小友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你那两首诗作可谓惊世骇俗啊!”
苏牧谦逊地拱了拱手:“晚辈才疏学浅,承蒙诸位前辈抬爱。”
赵瑞泽爽朗大笑:
“切莫过度谦逊,此前听闻你的诗作,意境深邃幽远,着实令人击节赞叹。”
孙浩渺满脸期待,说道:“苏小友,不知近日可有新的诗作?”
苏牧心中略生愧疚之意,故而缄默未作回应。
随即面露难色,拱手说道:“诸位前辈,晚辈暂且未有新作,实感惭愧。”
众人皆叹,流露出可惜之色。
但他们也知道作诗并非易事,需灵感突发,妙手偶得。
因此没有人继续提及此话题。
吴炎彬随即道:“诗词之道,高深莫测,非一时之功。”
“我们不妨探讨一番求学问道之艰以及当今学问之精要。”
柳鸿风点头赞同,说道:
“求学之路,崎岖坎坷,若无坚定之心,难以有所成。
且如今之学问,涵盖甚广,经史子集,各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