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成楚(侯秀清)今后效忠北王水溶,如有违背天理不容。”
二人跪下启誓,水溶见了大喜,连忙拉起二人,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
“王爷当得。”
“既然如此,那就要好好地掌握边军,增加实力,我会定期给你们二位将军输送物资饷银,他们二位王爷有商道,本王也是亦然,实力才是王道。”
二人听了也是高兴不已,赌对了,北王府果然不简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点不假。
不!应该说大武四王都不简单,东王当年可是在江南镇守的啊,那可是大武的钱袋子。
“谢王爷,愿为北王效力!”
“好!痛快!”
次日一大早,天气也是大晴天,久违的太阳也是高高挂起,驱散了冬日的寒意。
中山郡和朔阳郡交界处的山坳行宫中,
张瑾瑜也是在大殿将就了一夜,浑身也是酸软无力,这鬼地方以后要好好收拾一番才行,
再看向外面,天色早已经放晴,就起来想去给在内殿休息的母亲问安。
谁知,刚起来就看到母亲王氏和二女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
“母亲安好,怎起的如此早?”
“闲着无事,睡不着,来漱漱口,吃早膳吧,这可是舒儿和月儿给你特意熬得参汤,多喝点去去寒。”
兰月儿早就打开食盒拿出一大碗参汤端了过来,兰舒儿也是拿出一大块囊递了过来,张瑾瑜看着二女同时把食物递到自己的面前也是无语。
张瑾瑜只能一手拿一样,边吃边喝,还别说瞬间身子一暖,好多了。
王夫人也是好笑的的看着三人,更是心满意足,
“瑾瑜,今日还需启程,时日不早了。”
“嗯,知道母亲,等收拾好就出。”
张瑾瑜吃着含糊不清的回道。
“那此处如何处置?”
王氏又问道,这夜里看不出来,白天看还是甚为壮观,完全是一处民间的小型行宫,只是外围大殿修建的不是行宫的样式,而是酒楼那样的高层建筑,即使如此也是难得好地。
“那还用说,此地姓张了,这里地处中山郡和朔阳郡中点,也是一处绝佳休整之地,有山坳的遮掩又易守难攻,甚为妥当。”
“那,昨夜那些黑衣人如何。”
王夫人担心的问道,张瑾瑜喝完碗中的参汤,我去这可真补,鼻头都热了,
“都是些藏头露尾的鼠辈,这不是他们的时代了,我准备在此处留下精兵三千,好好收拾此地,作为关外联络的中转地。这关外到京城太远了,最起码下雨有个地方躲雨啊。”
“这也好,可是还有那些知情的百姓如何处置。”
张瑾瑜听到这倒是有些难过,以前那些路过的百姓或者离得近的百姓现在恐怕早就糟了黑衣人的毒手了。
“母亲不必担忧,此刻那些百姓,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百姓只说。就是有,那些鼠辈能放过?”
王夫人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意思,只怕现在,连昨夜那些路上躲雨的百姓都遭了毒手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