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鄞修眼中,近在咫尺的雪白天鹅颈,因为他一个举动就红透了,粉嫩嫩的,无不可口。
“这样就受不了了?朕只是轻轻触碰。”他低声轻笑。
焉闻玉瞧不见他此刻神色,印象中也不怎么看他笑,多半是笑得极为狡猾可恶!
“陛下何苦作弄人……”
魏鄞修不语,薄唇在那晶莹胜雪的肌肤上一寸寸流连,香气和柔i软,触手可得。
不期然,他想起江东之行,客栈那个从良的风尘女。
虽是口出狂言,想必有所依据,她是名器。
魏鄞修不重女色,这些个噱头他不屑一顾,本该早就忘却,偏偏这会儿从角落里冒了出来。
他仿佛拾到了一颗宝珠,无人有幸见识它的光芒,他要自己藏起来慢慢品尝。
焉闻玉忽然被扛到了桌案上,他把她放上去坐着,蛮横挤在她跟前,两只臂膀撑在她左右,禁锢笼罩,低头吻下。
没亲她的嘴,反而顺着耳根蜿蜒而下,反复啄i吻那细长颈项。
“好痒……”焉闻玉整个人蜷缩着往后躲,可背后就是博古架,没有退路。
而跟前,魏鄞修狭长的眸子黑沉沉的,极为可怕。
她不期然想到‘虎视眈眈’四个字。
随时要来冒犯她的领地。
非你莫属
如同被猛兽叼住咽喉的小猫,焉闻玉歪着脖子,无力招架。
她被狠狠欺负了一通,热气喷洒在耳根颈畔,实在太痒了,一连串落下的啄吻舔舐,更叫她浑身轻颤。
宛如酷刑。
焉闻玉本就是怕痒体质,今日才知自己脖子是碰不得的区域,泪花都冒出来了,可就是无法推开这人的桎梏。
魏鄞修像一堵墙壁挡在面前,纹丝不动。
“不准再哭了,否则朕下次还罚你。”
他半敛着眼皮,轻咬她细嫩的锁骨。
体内的矛盾在加剧,疯狂拉扯,魏鄞修不禁好奇,若用焉闻玉来冲击,是否有一天无药自解?
此刻她泫然欲泣,衣襟凌乱,白胖的雪兔子好险没蹦出来。
魏鄞修毫不怀疑,这呼之欲出的柔软,触感会有多好。
“我没哭,没有!”焉闻玉死鸭子嘴硬,心里很不服气。
他虽然是皇帝,管天管地的,但是不是管太宽了些?
她又没有在他面前掉眼泪,他眼不见为净不行么?就连现在,被作弄得好想哭,还要努力忍住……
焉闻玉也是有脾气的,这会儿只想咬他一口泄愤!
魏鄞修倒是懂得适可而止,把小姑娘彻底惹毛之前,拢她入怀里,大掌轻拍她的脊背。
“朕也不问你那个前未婚夫了,到此为止。”
“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