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竹几人避之不及,纷纷面红耳赤。
方才她还觉得主子气氛不太正常,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
听说恩爱的小夫妻,随时随地都能黏糊到一块去。
魏鄞修对宫女的眼光视若无睹,抱着焉闻玉亲吻,直到她承接不住,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这张娇媚的小脸蛋,明眸皓齿,扉颜腻理,总是勾着惹人怜惜。
曾经他最是不耐哭哭啼啼又胆小之人,可对上眼前这个,总觉得她十分弱小可怜。
她心里有委屈也不敢说,十足的没用。
再怎么纵着她也不敢蹬鼻子上脸,对他有任何不满,半句都不说。
“你这嘴长来做什么的?”魏鄞修低头轻添,湿软的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既不能言善辩,接吻也学不会。”
焉闻玉眨着迷蒙的双眸,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样,不是在生气么?
“陛下……”她轻轻推了推。
魏鄞修抱着她不松手,道:“你这么没用,少不得朕多教着些,来日方长。”
教她什么?焉闻玉总觉得这句来日方长有些意味深长。
便听他道:“这几日朕宿在重昭殿,不来朝悦宫了。”
“啊?”焉闻玉赶不上他跳跃的话题,是说不来她这里留宿了?
“有何疑问?”魏鄞修挑眉看着她。
焉闻玉慢吞吞一摇头,小声道:“没有……”
虽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是皇帝,本就有自己的住处。
不来也好,省得每晚揣着一肚子邪火捉弄她。
魏鄞修薄唇微抿,松开了她,转身道:“朕就不该对你有什么指望。”
她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既不询问原因,也不开口挽留,只当他是一阵风来去随意了。
魏鄞修径自步入饭厅,吩咐传菜。
焉闻玉落后好几步,慢吞吞跟在后头。
两人对坐而食,用过晚膳,皇帝摆驾离去。
焉闻玉自己安静下来,开始思索,魏鄞修说不来了是什么意思。
莫非要开始冷落祝妃?
这又是何计划呢?也不跟她说就走了。
想来是不需要她配合行事了。
魏鄞修说到做到,当真是回归重昭殿夜宿,不来朝悦宫了。
周嬷嬷睨嬷嬷不免纳闷,好端端的,莫不是与娘娘置气了?
焉闻玉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睡睡,闲时读书练字,偶尔挤在小厨房看染菊做小点心。
面对嬷嬷的忧虑,她摇头一问三不知:“他没说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