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个小太监送来便是。
“朕第一次亲手做礼物,当然要本人来送,”魏鄞修挑眉道:“大婚那日别忘了戴上。”
焉闻玉小鸡啄米般乖乖点头,迟疑着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郡公府的守卫很不错,都是精心挑选的老兵,身手了得。
“翻墙进来的。”魏鄞修一手挑起她精巧的下巴,低头轻吻:“趁其不备,入得女子闺房,偷香窃玉。”
“唔……”焉闻玉眨巴着眼睛看他。
堂堂皇帝居然学人家半夜翻墙……或者说,他当真想遵守三天不能见面的规矩?
“娘娘,你还没睡么?”
外间传来思竹的脚步声,她可能是听见了些许动静。
焉闻玉一惊,也不知怎么,魏鄞修偷偷摸摸,害得她跟着紧张起来,下意识把人往床上拉。
“快躲起来。”
冬天的被子厚实,要盖住藏个男人并不困难,她手忙脚乱得把魏鄞修推进去,然后自己拥着棉被坐在床上,面对进来的思竹。
思竹提着小灯笼踏进内室,就察觉到窗户的阵阵寒风吹拂,不由讶异:“弄梅怎么没有把窗关好,幸而娘娘醒了,否则睡梦中着凉可怎么好。”
为防止屋里闷,都会留一条缝,尤其是一些摆了炭盆的房间,极为忌讳门窗紧闭。
思竹把窗户重新拢上,内外都用物件堵着,不让它完全闭合,也不会被风吹开。
她回头看向焉闻玉,上前问道:“娘娘可是起夜后没了睡意?”
“我正打算睡了,思竹也去歇着吧。”
隔着纱帐,焉闻玉都怕她走得太近。
虽然魏鄞修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他都特意翻墙了,那她不妨配合着‘三天不见’的婚俗。
正心里嘀咕着,被子里的人伸出他的大掌,揽着焉闻玉的腰身一路往上。
披着厚实被褥的焉闻玉一惊,下意识低头看一眼,幸而足够蓬松,也看不出底下的小动作。
不过下一刻,她便呼吸一窒,抿着唇瓣不敢张口。
饱满的雪团被人坏心眼的攥获住了,他手掌很大,却是不能完全包裹住它们。
“思、思竹,你出去吧,我要睡了……把那盏油灯也熄了。”
焉闻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毫无意义,一边按住魏鄞修使坏的手背。
可哪里挡得住,那软弹遭受来回揉搓,不成形状,委屈极了。
人非草木,岂能无知无觉,焉闻玉的呼吸声瞬间变得明显起来。
思竹隐隐察觉有异,可是主子说没事,她也说不上来什么,“若是灯烛扰得娘娘无法安睡,奴婢把它熄灭便是。”
“好唔……”焉闻玉的哼声猝不及防,她自己都没料到,连忙抬手捂住嘴巴。
“娘娘你怎么了?”思竹当然听见了,面露狐疑之色。
焉闻玉不敢说话,桃尖尖隔着衣裳被人一口衔住了……怎么会有这样可恶的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