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太傅是终生未娶才得了这个名号,他风流儒雅,这么多年洁身自好,风评极佳。
而魏鄞修年纪轻轻就被戴了一顶高帽,如今也没人说他暴君了,百姓只赞扬他对皇后有多好,上天才会赐下龙凤双儿。
如今突然扭转了名声,跟风的自然很多,觉得帝后二人什么都好,有样学样。
至于生子,也是很多人诚心想生,什么偏方都有人去做,堵着徐金兰问生子符,对比起来都不算出格了。
徐金兰拍着膝盖道:“要是那么厉害,我早就给知夏和祯儿都安排上了,个个生双胞胎多好!”
焉闻玉抿唇一笑:“罢了,求个好兆头而已,随她们去吧。”
忙碌的一天过去,焉闻玉回到栖梧宫,先去看了看两个睡觉的孩子。
胎发浓密,睫毛又长又翘,蜷缩着肉肉的小手,别提多可爱了。
看上两眼,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正想偷亲一口,身后忽然拥上来两只胳膊,把焉闻玉细韧的腰肢牢牢圈住了。
魏鄞修估计也是刚回来,身上绣着金线的厚重长袍都没换下。
“绵绵后面的时间是属于朕的,可不能让这两个崽子占了去。”
焉闻玉知道,这是一句明晃晃的暗示,他已经迫不及待嗷嗷待哺,急需饱餐一顿。
她也不拒绝,轻拍他的手背道:“臣妾先去沐浴,静候陛下到来可好?”
“不好。”魏鄞修不肯撒手:“朕与你同去。”
“我不跟你一起,”焉闻玉摇头,略一犹豫,小声道:“待会儿你便知了。”
他黑漆漆的眼瞳注视着她,一点一点松开手,“朕拭目以待,绵绵可不许叫朕失望。”
“嗯。”焉闻玉确实偷偷准备了惊喜。
在笼箱底下,发现了当初被弄梅压箱底的特制小衣。
以前是丁嬷嬷吩咐,逼着她换上这种衣不蔽体的样式,去向魏鄞修邀宠。
当时焉闻玉百般不愿,甚至还气哭了。
可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她心甘情愿的让弄梅重新做了几套,今天她自己穿上。
这件事不再让她感觉委屈,反而成为她和魏鄞修之间的小游戏。
是奖励他这段时间的隐忍,也是自愿与他共赴欢愉。
两人是分开沐浴的,焉闻玉先去,魏鄞修后去。
等他一身清爽的出来,寝殿内烛光昏黄,明明灭灭。
魏鄞修缓缓挑眉,迈步靠近床榻。
焉闻玉撑着细细的胳膊半倚在床头,穿着轻薄纱衣,窈窕身姿半遮半掩。
魏鄞修眸光微动,视线落在她身上彻底撕不下来了。
圆圆鼓鼓的雪团被黑色丝带给绑住了,黑与白的映照,几乎笼络不住恨不能跳脱出来的柔软……
再到那蜿蜒的腰部线条……他喉间一动,人已经逼近她跟前。
“谁教你这样的?”魏鄞修低声问道。
他记得她很讨厌这些。
“陛下不喜欢么?”焉闻玉抬眸,迎着他的目光,把自己身前丝带的一端递到他手上。
此刻,她就像是独属于他的礼物,轻轻一抽,就能验收。
黑色丝带的尖端骤然被捏紧了,魏鄞修手背上青筋凸显,他低低一笑:“绵绵,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是不是太高估了他的自制力?
到时候哭鼻子的又不知是谁。
焉闻玉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我早就不怕你了。”
“我已经想好了,你当初给我的犀角火纹鞭,连皇帝都能抽,你若是辜负我,移情别恋,我就打你。”
“?”魏鄞修万万没想到,以前逼着她学习抽鞭子,指望她对外做出个跋扈模样,现在居然要报在他自己身上了。
魏鄞修不由轻嗤,大掌扣住她的后腰往跟前一按,让她撞了上来,同时抽走黑色丝带,雪团摇晃着蹦出,紧接着被压扁。
他半敛下眼皮,把风景尽收眼底,道:“那你可得用力点。”
焉闻玉发现他竟然不怕鞭子,想了想二人的武力值差距,连忙补充道:“只准我打你,你不能打我。”
“没有那么一天,绵绵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魏鄞修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道:“你该面对现实了。”
“什么?”她两手抵在他硬实的胸膛上。
魏鄞修的嗓音很是低哑:“当然是,你的枕边人即将需索无度这个现实。”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