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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给你的转正礼物。”
屋内静了两秒,紧接着,梁幼灵就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裴玉廷:“多谢老板。”
虽然看不到,但梁幼灵还是应声抬头,转向裴玉廷的声音处。如果把她的眼罩取下来,就会发现她眼里盛满了难以置信。
——裴玉廷不是应该在拘留所吗?
裴玉廷:“那她我就带走了。”
邢冬诚:“别急,就在这里,给我也看看你的手段。”
裴玉廷:“老板说笑了,我哪有什么手段。”
邢冬诚的思维有些不同:“你这是怀疑我用人的眼光?”
裴玉廷:“不敢。”
邢冬诚:“那就开始吧,让我也开心开心。”
见裴玉廷没有动,他又说:“我给你申请取保候审,不是让你来这里给我摆谱的。”
邢冬诚:“别让我再说一次。”
裴玉廷:“您误会了,我很感激您保释我,还把仇人送到我面前。只是我报仇的手段有点上不了台面,怕污了您的眼。”
邢冬诚有些不悦:“上得了还是上不了台面,是我说了算。”
裴玉廷轻叹了一口气,说:“好。”
她大步走到梁幼灵身后,粗暴地扣住梁幼灵背后捆住手腕的绳子,用力一拖——
梁幼灵被拉得倒退几步,裴玉廷小臂一甩,梁幼灵就仰面摔在沙发上。
裴玉廷拽着梁幼灵的领子把她翻过来,梁幼灵面朝下贴着沙发皮,那块带着被空调风浸透的凉意的真皮被她的脸贴到温热。
裴玉廷长腿一迈,也翻到了沙发上。不过她很小心,没有碰到梁幼灵。
裴玉廷拉高梁幼灵的双手,梁幼灵疼得呜咽了一声,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下来。
裴玉廷手指灵活得解开系在梁幼灵手上的绳子,用牙齿咬住麻绳一端,手上使了个劲,将梁幼灵转成面朝天花板。
梁幼灵发丝蹭乱,双手往脸上伸去,想要拿下蒙眼塞口的布,却被裴玉廷的左手攥住两只手,拢在身前。
麻绳一端被裴玉廷咬在齿间,空闲的右手握住离嘴唇有五六厘米的绳子处,她低下头,把手、齿之间的这段绳子贴在梁幼灵两手的手腕上。接着,她的右手顺着绳子往外滑,手腕一抖,将长绳甩出去,贴着梁幼灵的腕绕了一圈,又继续重复刚才抛绳的动作,三两下就将梁幼灵的手在身前捆了起来。
这一系列动作利落迅捷,梁幼灵死命挣扎,却被裴玉廷按住了。
裴玉廷吐出齿列间的绳子,系了个结,把梁幼灵的手举过她的头顶按住。
现在,梁幼灵是一个完完全全被压制住的姿势,如砧板鱼肉,只能小幅度颤颤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