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叔叔能忍嫂嫂也不能忍。
猛地睁开眼,“齐政你这个猥琐的死变……变态……”
声音越来越小。
眼前是齐政一副拿捏鄙视的冰块脸。
那舔他手的是?
陈柏有点懵,低头一看,就看到一头阿拉斯加正热情得不得了的往他手上哈气。
陈柏:“……”
他就说齐政这死变态还没有猥琐到那种程度。
齐政:“怎么不装死了?继续装下去。”
陈柏瞪了一眼阿拉斯加的狗头,“你个叛徒,好歹还是我送出去的,有了新爹忘了旧爹。”
陈柏现在特别的尴尬,脸上都有些红,“哈哈,刚才不知道怎么的,一上马车头晕,这不,刚好醒过来。”
齐政轻蔑地哼了一声,“是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闻名天下的山君,我大乾的昭雪大学士又在耍什么花招,尽会一些鬼魅伎俩。”
陈柏:“……”
他要不是被逼急了,他能装死?
陈柏小声嘀咕了一句,“以前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给别人语音,天天带着人看直播种土豆,现在不过是换了一张脸,这态度简直就跟三百六十度急转弯一样,人啊,尽是这么肤浅。”
齐政整个脸黑得跟锅底一样,他以前就对着陈子褏吐露的这些心声?
现在被人揭破,突然就有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就感觉自己被骗了,对方还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他那么真挚的友情,他心中堪比伯牙子期的友情,简直跟被狗糟蹋了差不多。
亏得他以前还觉得山君高风亮节,就如同一道有别于世俗的白月光,结果……
哪是什么白月光,是陈子褏这个乌漆嘛黑骗人没有底线的下三滥。
山君多好,再看看陈子褏躺在那一坨烂泥一样的样子,到现在他都没办法将两个人融为一个人。
“肤浅是吧”
陈柏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的齐政感觉好危险。
“怎么说我们以前也有一段纯洁的……”
话还没说完,就如同捅了马蜂窝一样,一道阴影就扑了过来。
……
外面赶马车的大叔手上的缰绳差点没有拿稳。
妈呀,这可是大白天,还……还在大街上……
马车内,陈柏拼命的挣扎。
整个马车都有些摇晃,毕竟是两个大人,闹起来动静可不小。
齐政的声音充满了愤怒,愤怒中似乎又带了一些其他东西,“让你个没脸没皮的东西假冒山君……”
其实齐政这话有语病啊,什么叫假冒山君?他就是如假包换的山君好吧。
只是陈柏现在可不敢继续激怒齐政,保不齐这脑子哪根经不对的家伙做出什么天人共愤的事情来。
陈柏一咬牙,“刚才我进宫给大王看病,刚好遇到三公进谏,大王的意思应该是会尽快立储君了,这种时候,我帮你拉一个九卿站你这边如何?”
“我这够诚意了吧,什么样的过错也能弥补了,那可是我大乾九卿之一,平日里你想要拉拢得费多大的劲儿,还未必能成功,在这立储的关键时刻,一个九卿的言权有多重,你也是知道的。”
齐政愣了一下,“就凭你能拉拢一个九卿?拉拢谁?”
陈柏赶紧回道,“小瞧不起人,我把我爹拉来站你这边还不行?”
齐政:“……”
这是陈柏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廷尉府以前只拥护大王,但现在大王情况实在不妙,一但出了什么问题,廷尉府的一切恐怕也将归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