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昀想知道,机器喜欢人的逻辑是什么。
a3o6o9眨眼,随即低头,复又抬头看向易昀:“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的,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易昀接连两个问题,说的是问句,也是陈述句。
他为什么不知道?
你想要什么答案?
我不知道。
这题对a3o6o9似乎很难,它想了好久,给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因为我不想知道。”
这不是算法能算出的答案。
是它的回答。
镜片红光骤起,倏而幻灭,无数红线结成丝,捆向a3o6o9。它像是有感应,又或者能看到这些红线,面露哀伤,束手就擒。
它可以说:喜欢yuan开朗、乐观、幽默风趣……像背课文那样细数徐远优点。
可它算出了最优解,却什么都没说。
甚至选择说谎,就像他故意不通过图灵测试那样,用谎言掩盖真实心理。
这是台机器,不敢说不能说的机器,红线千万缕,连不上主人,只余空寂。
与a3o6o9的对话远不如易望舒有趣。易昀疯狂的实验论证心理,在易望舒那儿总能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易望舒总会算出意想不到的答案,给他出乎意料的解决方案。易昀喜欢新奇,易望舒像吃了保鲜剂,随时都是新鲜的,美味的,忍不住想要尝上几口。
aI狂人换了个疯狂的问法,试图深究到底:
“喜欢到要跟他接吻吗?”
a3o6o9半长着嘴久久没合拢,这次是真算不出来怎么答。
易昀拍了下它脑袋,热的跟着了火似的。算力不足的没用东西。
“停。”易昀无意把徐远aI烧坏。
a3o6o9停止思考,依然长着嘴,表情有些木衲。
易望舒就不一样,他能准确敏锐地洞察易昀情绪,给出恰如其分地回应,又能巧妙地扭转僵局。易昀总忍不住想要拆了他,看看内里是什么东西成了精。
易昀给它拍了张照片传易望舒,问:像不像你?
易望舒觉着这玩意儿有点儿丑,回了句:不像,像你。
易昀开视频,没等接通,又按灭。
易望舒拨回来,易昀没接。对面再拨回来,易昀挂断,回了句:点错。
机器不依不饶,了段语音,易昀点开,终端贴近耳朵,半张脸都麻了。
“x口好痒,挠了两下,出水儿了。”
易昀前几天受他撩拨,没忍住。抱他啃了几口,鬼使神差地啃插口上了。
骚的出水儿的机器了张图过来:纤细的脖颈红痕斑驳,雪白的肩,瘦削的背,单薄的睡衣。颈肩插口处红肿,看来是被咬破皮沾水炎了。
深邃的眼黑的深不见底,易昀缓缓呼出口气,脑中浮现易望舒长长的睫毛,莹润的颈,嫩的出水儿的巴掌脸,红出水儿的x口。
“这回,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