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茗还是很正人君子的,等林禹成自己伸手抓住前襟之后她就放手了:“会冷吗?冷的话可以开空调。”
“不了,十月的天开空调也有点过了。”事实上他现在不仅不冷,甚至还有点热了。
林禹成知道自己不该给颜色贴上性别标签,奈何他骨子里还是个俗人,总觉得这粉色毛毯他披着有点不像话。
他在披着和光着之间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披着。
好造孽啊。
更要命的是,光着的时候他还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要想些不该想的,现在有了东西遮挡,他的心思立刻就有了一瞬的跑偏,当时就起了反应。
眼看毛毯被顶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他赶紧换了个更隐蔽的姿势,并试图聊点正经的:“画得怎么样?”
“不太行。”朱茗整理着画笔颜料,刚好也想向他请教,“不同人的胸肌会有区别吗?”
那肯定就是问陈盛和他之间的区别了。
林禹成挺直了身板:“大小不一样?”
“那不是,形我还不至于画不准。”朱茗不知道他在小瞧谁,只思量着,“就是感觉质感不一样,你的看起来好软。”
合着这是能看出来的,难道这就是专业吗?
林禹成被这露骨的描述震住片刻,然后一本正经地告诉她:“不发力的时候是软的,发力的时候是硬的。”
朱茗听得愣了愣:“还有这种区别?”
“对。都是这样的。”
所以之前陈盛的看起来硬邦邦,是因为一直在发力?
朱茗几乎脱口而出:“那我能不能……”
林禹成也没磕绊:“可以的,男人的胸有什么,摸一摸也没关系。”
他隐约记得他刚刚是想聊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来着。
但是当朱茗走到他身后,两只小手隔着空调毯按住他,情况变得更加难以控制了。
同时他听见朱茗发出了疑惑的“嗯?”了一声。
林禹成张口想问怎么了,下一瞬就觉得心口一热——朱茗的手掌比想象中粗糙很多,不过确实和她给人的印象一样温暖,难怪总是气色很好的样子。
他险些惊叫出声,好在及时咬住了舌尖。
然后他听见朱茗迷惑道:“这也不软啊。”
林禹成才反应过来自己紧张了,不自觉地用力了。
“抱歉。”他赶忙卸下力气来,“现在这样才是平时的状态。”
“唔!”朱茗惊呼一声,眼睛也亮起来,“真的是软的!”
这应该就是她刚才看到的状态了,她飞快地找到了形象的描述方法:“像水一样。”
林禹成被这比喻句激得一个哆嗦,整个人激动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