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情不自禁嗅她的肌肤,灼热的气息令颈脖处痒痒的,沈映蓉伸手推开。
她吃过酒,又被吴阅灌了合欢散,被萧煜禁锢,只觉得闷热。
口干舌燥令她极不舒服,嘴里呓语着渴。
萧煜没听清,兴致渐浓问:“惠娘说什么?”
沈映蓉无力推他,说渴。
萧煜一手环住她的腰身,防止她逃跑,一手取矮桌上的白瓷壶倒水。
碗t盏递到沈映蓉嘴边,她实在太渴,一口气饮了半碗,却还不知足。
萧煜动了坏心思,又倒了半碗,却不给她,只看着她道:“惠娘若想喝水,便求我,如何?”
沈映蓉没有反应,只觉得浑身燥热,想把身边的火炉推开。
萧煜反手把她制住,那坏种端起半碗水抿了一口,忽地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灼热的气息带着男性侵犯的强势撬开她的唇舌,丝丝湿润渡入口中,不容她抗拒。
沈映蓉的头被他禁锢,只能承受渡水滋养。
那时佳人云鬓散乱,呼吸急促,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轻薄。
没有实战经验的纨绔学以前狐朋狗友的伎俩玩花样。
他的吻青涩,一点都不嫌对方饮过酒,大抵是因为喜欢带来的愉悦胜过一切。
沈映蓉本能推拒,挣扎之下一侧的外衫脱落,露出半截香肩。
时下有家底的妇人们流行诃子裙搭配纱质大袖衫,一来能衬得体态婀娜,二来则是凉爽。
大半诃子胸衣露出,肩颈处的那片雪白染上坠落的一缕青丝,无限风情叫人血脉偾张。
萧煜整个人脑子发热,理智一点点被本能欲望蚕食,犹如一头贪婪的狼。
恰在这时,外头不知何时刮起大风,把窗户吹动,忽听“啪”的一声巨响,窗户关闭,把萧煜吓了好大一跳。
也正是因为那道响声,把他的理智拉回来一点点,他现在是乘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
倘若被京中的祖母知晓,屁股铁定得开花!
在某一瞬间,天不怕地不怕的狗东西居然有些怂。
外头的妖风吹得哗啦啦作响,闪电偶尔掠过,全都在为即将到来的暴雨造势。
萧煜稍稍冷静了些,松开了手里的女人。
沈映蓉得到自由,大口喘着粗气,往窗户那边爬去。
合欢散在体内发挥了作用,她实在太热,肌肤滚烫,好似高热一般烧得人无从适应。
方才的凉风令她感到舒适,只是本能地去寻那股清凉,缓解身体的不适。
萧煜看着她的举动,并未阻止,而是径自去了天井那边,整理混乱思绪。
那时离天黑还早,因着乌云密布,整个天空都黑沉下来。
大风吹动天井里的树枝,随风摇曳,瓦檐下的那缸荷花也跟着冷风舞动。
周边昏暗,萧煜却不想撑灯。
他的眼底沾染了欲色,和见不得人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