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蓉受不了道:“你莫要瞎说。”
萧煜怕惹恼她,适可而止。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各自僵持。
沈映蓉一直紧绷着神经,生怕他再有其他举动。
莫约过了两刻钟后,她终是绷不住眼皮直打架,犯起困来。
而身后的野男人似乎已经睡熟了。
沈映蓉不安地扭动身子,伸手推他的胸膛,萧煜呓语道:“我就在隔壁街,一会儿就走。”
原是有备而来。
沈映蓉彻底无语。
晚些时候她终是抵挡不住瞌睡来袭,昏昏欲睡。
待到丑时,她迷迷糊糊醒来,身边不知何时空了,她又睡了过去。
这样荒唐的夜晚好似一场怪异的梦。
翌日晨钟声响,沈映蓉浑浑噩噩睁眼,还真以为做了一场梦。
结果看到身侧的一根头发,她再也受不了惊叫一声。
前来伺候她起床的魏氏听到声响,连忙问:“娘子怎么了?”
沈映蓉拈起那根男人的头发,绿着脸道:“做噩梦了。”又道,“我等会儿再起。”
魏氏应声是,便退了下去。
沈映蓉披头散发地坐起身,神经质地翻找床上萧煜留下的痕迹,以及整间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确定他没落下半点疑迹才放下心来。
晚上她得把后窗锁住。
另一边的萧煜在隔壁街的院子里睡到日上三竿。
这院子是常生给他找的,空置着没有租赁出去,他特地租下来方便晚上爬墙。
昨晚他出去,常生一直不敢睡,就怕他被逮住。直到他回来了,常生才谢天谢地。
萧煜起床洗漱后,常生送来胡饼和温羊乳。
在小祖宗进食时,常生心惊胆战道:“四爷就饶了小奴罢,你昨晚若出了岔子,小奴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萧煜睇他道:“你怕甚?”
常生差点哭了,“四爷翻墙入室,若是被逮着了,可是犯了通奸罪,甄嬷嬷多半得扒了小奴的皮。”
萧煜觉得有趣,“我若被逮着,只怕京中那边得炸锅。”
常生受不了道:“哎哟祖宗!你可别不当回事儿!”
萧煜道:“你急什么,就算吴阅真把我抓住了,也不会闹到衙门里去,至多我许他前程息事宁人。”
常生哭丧道:“四爷息事宁人了,小奴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萧煜:“……”
常生继续道:“四爷这样下去可不行,你得拿出魄力来,既然打定主意要强取,就别顾忌那么多。”
萧煜没好气道:“你莫要怂恿我,在沈氏跟前我还想做个人。”
常生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