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蓉:“我自是欢喜的,能去看看祖辈走过的地方,心里头高兴都来不及。”
萧煜:“那就好。”
那时二人各怀心思,一个装温顺的金丝雀让对方放心,一个则别有用心讨好试图把对方套牢在手心。
大家一起演戏,各自打着小算盘。
叫声姐姐来听
当天晚上萧煜宿在别院,之前二人有君子协议,进京途中他都不曾碰她。
不曾想半夜那厮臭不要脸钻被窝,说怕冷。
沈映蓉困倦推他,反被环住腰肢,之后便没有其他动作,就贪恋温柔乡的滋味。
身边躺着一个活暖炉,对方的手温暖,胳膊结实,衣裳上还残留着浅淡的熏香气息,沈映蓉没法入睡,迷迷糊糊掐他的腰。
绸缎寝衣下的腰腹紧致,皮肤光滑富有弹性,摸起来滑不溜丢,手感极好。
萧煜被摸得发痒,连忙捉住她的手。
她总算老实许多。
今晚的风有点大,外头的树枝被吹得哗啦啦作响。
这边的冬日比宜州更冷些,室内还没有烧炭盆。
沈映蓉听着外头的风声,往萧煜怀里钻了钻。他的手落到青丝上,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很喜欢这种亲昵的小动作。
不安分的手又开始乱摸,先是落到他的肩背上,而后落到腰际掐了掐。
练家子的身体摸起来的手感是要比文人更结实些,肌肉紧致,弹性十足,线条也好。
她经历过男人,倒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以前跟前夫多数都是矜持克制,现在换了一个生龙活虎的小伙,彻底放开了。
睡他,吃他,花他。
若一直都是受害者的心态,这日子是没法过下去的,她不能去抹脖子,得挑活路走。
萧煜接连捉了数次,那手就是不老实。
沈映蓉有心捉弄他,忽地咬他的喉结,萧煜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到底没有什么男女经验,又血气方刚,一点都经不起撩拨,试着去吻她。
技巧拙劣。
沈映蓉很是嫌弃,“莫要啃我。”
萧煜:“那你教我。”
沈映蓉忽然生出恶意,她比他年长,故意附到他耳边道:“唤我姐姐来听听。”
萧煜:“……”
起初沈映蓉不信他没碰过女人,现在看来确实没什么经验,动作笨拙,那就调-教一下好了。
那小子显然不乐意喊她姐姐,只往她颈窝处拱,像条小狼狗那样撒娇。
沈映蓉忽然觉得这狗子可比前夫有趣多了。
前夫是个没什么情趣的古板男人,以至于她放不开,矜持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