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赢了呢。这次,我们换个方式。”
沈清秋本就被洛冰河一番操作搞得意识模糊,猛然间听到洛冰河的话语,脸色瞬间涨红,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全身尽可能蜷缩——这是一种标准的防御姿势。
平心而论,对待敌人,他可以是狂风暴雨般猛烈——所以上一世他对沈清秋的折磨毫不留情,只想听到他的惨叫。
可对待床伴,他又有着无限的细心与耐性,在对方没有到极致之前,他会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最贴心的服务——谁让他是个温柔的伴侣呢,这都是应该的。
可惜。沈清秋自洛冰河强势亲吻离开后,又再次紧闭双唇,拒绝回应。
洛冰河不禁无奈又兴奋,对于这种不配合的对手,他虽然很想要对手的臣服,但更希望打碎他的傲骨,听他狼狈的、溃不成军的抽泣!
靡靡的气息蔓延于整个屋子,一室的春色,才刚刚露出青芽。
“不,不要”沈清秋努力将胳膊弯曲,以抵挡洛冰河接连不断的进攻。捆仙锁的束缚悄然消失,沈清秋无力的抓着洛冰河的头发,像是落水之人紧抓着岸边脆弱的稻草:“求你,不要”
洛冰河终于听到沈清秋的求饶,将手指放到沈清秋的唇上描绘,恶趣味问道:
“师尊说的是……”
洛冰河低沉的声音充满了不知名的魅惑,激得身下之人精神挑动,冷汗直流。
捆仙锁早已被他去掉,属于修真者的灵力却在天魔之血的控制下消失殆尽,即使想跑,也能随时抓回。
猎物已无处可逃,解开绳索,只是为了看他更为有趣的反应。毕竟,不反抗的猎物,是多么无趣啊。
沈清秋自刚才求饶后,就再也不说话,苍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清瘦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师尊?”洛冰河打定主意要他再次求饶,毕竟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跌下泥潭,是多么爽快又有趣的事情啊!
他贴在沈清秋耳边,低沉的、一词一句的,清晰吐字,刻意用唇瓣去摩擦他的耳垂,感受着沈清秋的颤抖:
“师尊,你还没回答弟子呢。”
————
密不透光的屋子,死一般的寂静中,那个噩梦已离开。
沈清秋大口喘气,拼命挣扎。身下的床单已被抓出无数孔洞,没有人能救他,而他,若不自救,必将终沦为魔鬼的床宠,无法自拔。
“不,不行”沈清秋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子,至少离开这张困了他许久的床——
畜牲,□□的牲畜!欺师犯上,龌龊又恶心!
他不知洛冰河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能用最快的速度,先穿好衣服,脱离这里再说!
可惜,洛冰河拥有跨越时空能力,早就处理好碍眼的女人,只是他没有发出声响。洛冰河更想知道,一个喝了自己血,被封了灵力、浑身无力到颤抖的、几乎下不了床的沈清秋,能跑到哪去?
黑暗并不能遮挡他的视线,所以洛冰河能很轻松的看到沈清秋艰难的从床上爬起,一边忍着抽气声一边摸索衣物,摇摇欲坠的抹黑找路。
&039;咕嘟&039;,洛冰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太诱人了,这与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用制服调逗自己,有什么区别?
“谁?”沈清秋虽然武功尽失,听力却仍在。他精准的看向声音传来之处,虽浑身颤抖,却尽量收敛压制,使自己如平常一般。
但,洛冰河与他风流了那么久,岂能听不出来沈清秋话语中隐藏的情愫?他心知,就差一点点,沈清秋必定成为自己最得宠的床伴!
反正已经被发现,洛冰河也不藏了,大摇大摆的走出去,随手一捞,就将沈清秋揽在怀中。
“师尊,你希望是谁呢。”
“!!!”
“……”沈清秋忍不住向后退一步,却又感觉自己退无可退。虽然室内很黑,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波动不止,认命般,不想回答。
洛冰河看着只要自己一到就默不作声的某人,一边欣喜于他的逆来顺受,一边又忍不住心中泛起不忿:
明明那个世界两人都可以如痴情眷侣一般举案齐眉,为什么他的沈清秋却一直抗拒自己?
明明自己的技巧满点,伺候的沈清秋飘飘欲仙,自己离开后沈清秋不再忍耐,看起来就知道自己&039;很行&039;。
可是只要他一出现,沈清秋就像是扬起全身毛发的刺猬,非搞得两人都遍体鳞伤,满嘴血腥才行。
“师尊,”洛冰河真的迷惑又困惑,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到了极致,沈清秋的表现也知道非常快乐,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与自己共赴云雨?
“师尊,弟子的手段不好吗?为什么你非要强忍?难道弟子当真比不过青楼女子的软香惬玉?”
洛冰河此时满满的不理解,在他的脑海里,这个家伙最喜流连风月,一个月中大半个月都要往这里跑,却在自己服侍的时候各种强忍不吭声,就算是刺激到极致,也只是发出一个轻微的&039;唔-&039;。
是因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因为自己是男人?
洛冰河突然想起来清净峰峰主不喜与人接触的传言——一个天天逛窑子的男儿,不喜欢与人接触,谁信啊?
可洛冰河身体力行后,又确实觉得有道理……毕竟沈清秋对于自己的触碰,甭管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都是避让的。
可,这些不重要。
重要的是,沈清秋既然已深陷,洛冰河就不该放过这个好机会,趁着他沉迷其中,精神恍惚的时候,一发入魂;最好辅以生子丹药,让他怀上自己的骨血,永远逃不脱,离不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