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老子的无下限好用吧？”
他声音压的比平时低了很多，与夏油杰在记忆碎片中看到的那个白发青年如出一辙。
五条悟的呼吸吹在他耳垂上，他忽然就有些心跳加速，整个人也开始紧张，觉得自己的手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无所适从的手臂，向自己腰上拉了过去：
“你抱着老子的腰就行了。”
五条悟的身高优势在这种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
在人均身高不到一米七的地铁里，他简直鹤立鸡群，轻轻松松的就把手搭在了吊环上面的横杆上。
地铁来回摇晃，但他始终站的很稳。
夏油杰慢慢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忽然有了一种古怪的安全感。
就好像悟在保护他一样。
他们一路坐到了市中心，夏油杰一直被五条悟揽在怀里，直到下了地铁之后才放开。
猫咖就在地铁口不远的地方，招牌上画着小猫咪的卡通形象，非常显眼。
“就是这家。”
他拉着五条悟进去，这里的基础消费是每人最少要点一杯饮料，夏油杰要了两杯，还给五条悟点了一个提拉米苏。
他们换好鞋套，洗干净手，提拉米苏就端了上来。
五条悟正要吃，夏油杰就轻轻把他的盘子拉了过去。
他歪头道：“你要和老子一人一半吗？”
夏油杰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小叉子，把提拉米苏最上面的那层咖啡粉刮了下去，露出下面白色的奶油。
“给，咖啡粉有点苦，我怕你不喜欢。”
五条悟看着他推回来的白色提拉米苏，缓慢的眨了一下眼睛，雪色的睫毛合上又睁开，白色的提拉米苏还是没有消失。
对面的少女还在微笑，笑容温柔而缱绻，眼底都带着波光。
他忽然就很想让他变回原来的样子——变回夏油杰的样子。
他想要看到，真实的，“杰”的样子。
“优酱？”
橙棕色短发的青年有些惊讶的向他们走来。
夏油杰抬头，对上他冰蓝的双眸，有些尴尬的起身：
“北川君……”
北川哲也居然也在这家店！
不，原本这家店就是他推荐的，他会在这里也很正常……
他咳嗽了一声，解释道：
“那个，我和悟约好了今天一起出来玩的，所以……”
北川哲也微笑道：“没关系，你能来就好。这家店是我朋友开的，还没有招聘到店员，所以我过来帮忙了。”
在吧台后面忙碌的老板抽空对他们挥了挥手。
夏油杰：“……哈哈，原来是这样啊……”
“你等一下。”
北川哲也对他说完，便解开身上的围裙推门出去了。
夏油杰僵在原地，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