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弟弟寻衅滋事,是他在人家招待所勾搭有夫之妇,当奸夫,还把人家老公和店员打了,他是主要责任人,人家一家是受害人——”
听到霍峋在招待所不检点勾搭老板娘的声讨,郑秋白差点笑出声。
以霍峋的身份,就算要找人,多少门当户又年纪相仿的正经姑娘乐意当他傍家儿,就算真喜欢年纪大的,那也不至于到燕城来当个西门庆。
霍峋更是咬牙,气得耳朵通红,几乎快骂出口,“勾引?当我是瞎子吗?”
“那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郑秋白蹲下,伸手轻轻抚过霍峋唇角的伤痕,眼神里充斥盘算,“一件件的,都给我讲清楚。”
郑秋白凑近的动作、慈爱的眼神,惹的霍峋生了一身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郑爷(开玩笑):小小年纪就当西门庆了?
叶狗(认真版):原来打小就不学好。
霍小狗(离家流浪版):当我瞎吗?
黑店
唇角的刺痛唤回了霍峋的理智,他看着郑秋白的脸,定了定心神,一五一十又讲一遍:“那是家黑心店,他们用备用钥匙开了我房间的门,偷了我的钱包,被我抓个正着,现在倒打一耙。”
自从见识过郑秋白的神偷手,霍少爷出门就不再把u盾银行卡随身带着了,他忙起来顾不得那么多,包都是随地一扔,简直给盗贼制造便利,却没想到,招待所也是个土匪店。
张东怒喝:“说得好像你亲眼见到了?你这是诽谤!”
“这都是那个店员亲口承认的,他还偷了我放在背包上的钥匙圈。”
钥匙圈是霍淳从国外给弟弟带回来的小玩意,一只狗头,因为霍峋属狗。
狗头真金做的,爪子上刻了999。
霍峋一向不喜欢这种小玩意,是霍淳强给他挂在经常用的背包上,美其名曰出门金子就是零花钱儿,好变现。
最近金价近百元一克,霍峋也有些拮据,却始终没想过把纯金狗头当掉。
将贼抓个正着的霍峋给那店员一顿揍,对方起先还手,后来实在承受不住霍少爷的暴击,只得连声招供。
他们这种街头招待天南海北外地人的招待所一向这样干,趁客人不在进屋扫荡,能摸点油水是点。
但一般落魄到要住这种招待所的人,手里大多都没什么钱。
从霍峋的钱包里搜刮出一千多块连带这颗纯金狗头,实属意外。
甚至这颗狗头,都是店员偷偷摸摸昧下,没叫老板和老板娘知晓。
霍峋抓着他去找老板对峙,得到的却是对方的死不承认和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