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两个人被关,现在变成三个人被囚。拂子茅万般无奈的说龙泽“自投罗网”。
龙泽哪里知道这座府邸,是个易进不易出的。
他看着床上病怏怏的男人,感叹道:“几个活蹦乱跳的人,被一个昏迷不醒的人,无声的威胁了。”
“这是权利和地位的威力!若不是怕他醒来翻旧账,我们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被钳制!”拂子茅叹息一句,往椅子一坐。
渡川因为他讽刺的话语,冷下脸来。“不知好歹!论他打伤王爷的罪责,早拉出去砍了,此刻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他该感恩!”
“自作自受!”
拂子茅冷冰冰回一句,眼角余光扫过床上躺着的人,深邃的眼底满是愤恨。
独幽把起因告诉他了,若不是司徒云诺昏迷不醒,拂子茅已经揍人了。
当初他就不应该出去。
渡川恼怒,起身质问:“大胆!如此出言不逊,小心你的小命!”
龙泽忙出言相劝,“大家都稍安勿躁,别打扰病人自救。”
这些话他是真心实意的,龙泽看出司徒云诺正被心魔困扰,若不能破围,怕要永远沉睡下去。
他怎么就死了呢
他怎么就死了呢
龙泽的话,只吓到渡川和寒川,两人神色紧张,连唿吸都乱了。
屋里其余两个人没有反应,独幽是早都知道,而拂子茅是无所谓。像他说的那样,司徒云诺是自作自受!
渡川抛下脸面,忘记不愉快,转而向龙泽求助。
本身龙泽在房屋一角安静的逗猫,他虽然破天荒的出门,找来这里,也是桂花糕要凉了,找人回去吃。
不是因为有多余的精神和心情,出来串门子。
刚刚嘴边一句,说完又沉默下去。
听见渡川请求,他看向独幽,“这不是有大夫吗?”
“他无用!”
渡川嘀咕一句,惹独幽冷哼一声,“若不是怕他这破败的身体,禁不起药物刺激,我早把他折腾醒了。现在谁对他来说都无用,只能靠他自己。”
有的是手段让他醒,却是要付出代价的,逆改身体里的血脉,强制压迫他体内乱窜的气息,只是看上去病情平稳,其实像紧绷着的弦,一旦断了,就再难续上。
这可能就是司徒云诺外强中干的原因。他的那些御医太着急让他好起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的身体要慢养,因为心病难医。
在他们几人不停拌嘴的时候,梦中的司徒云诺正摘莲蓬,那朵莲蓬不老不嫩,该是最甜的时候。
不能等它长硬再吃,那样就没有水分了。现在吃正好,抠出莲子,剥去外皮,咬一半,水汪汪的,包括莲心都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