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抿唇抬手一个手刀子将他打晕了,倾身弯腰将人往肩膀一抗,在人群惊唿中留一句:
“少爷要和岸那边的寡妇私奔,老爷让我找他回去,大家看见就当不知道。”
人们将信将疑,却没有人上去阻拦,看得出他们确实有关系,不像陌生人。
叽叽喳喳讨论几句,甚至还有人说独幽人长的挺好看,怎么眼光不行,找寡妇私奔,还找海那边的,是不是太远了点?
有人勐然想起,那被人抗走的,不是独幽大夫吗?他要和谁私奔啊?原来他是个这样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男子力大无比,对打人这件事丝毫不愧疚,他主子有吩咐,如果对方不听话,直接将人打晕带回来。
可见这独幽太夫就是个难缠户,不然主子怎么会这样说呢。
独幽被扔上马背上,男子翻身上马,一路狂奔,来到一处码头,几艘大船顶风停着,随着波浪起起伏伏。
他下马,抱着独幽上一艘小的交通船,船尾两名穿同款黑衣的男子将船划向海面的大船。
风浪大,船有点巅,男子抱着独幽极力站稳,生怕摔跤。到半路,有人在大船头出现,等着接人。
男子将独幽递上去后,自己顺着梯子几步跨上去。
独幽被抱进船舱,和客船不同,这船后有上下三层住人的阁楼,房间很多,布局宽敞,客厅,书房,厨房,洗浴间都有。
独幽被抱到二楼一间房子里,往床上一放,也不管他睡的舒服不舒服,男子将出去了。好歹知道把门带上。
屋内独幽仰面躺在松软洁白的被子上,一条腿在床上,一条腿垂着,脚搁在地上。几乎半截身子在床沿挂着,如果他翻身,可能就要掉下来。
书房门口,渡川听了男子回报点点头,“知道了。”
屋内,司徒云诺在和一名男子说话,商讨完,男子下船走了。司徒云诺听渡川的话,起身活动活动腰,便返回房间,走几步,突然开口吩咐渡川,“让厨房做点吃的送来。”
渡川点点头,“主子想吃什么?”
司徒云诺想片刻,说了几样。
他打开门时,独幽还没醒,司徒云诺蹙眉拍拍他的脸,没反应,又捏捏他的耳朵,在耳垂上用力捏几下,独幽才动动眼皮。
司徒云诺将他的腿往床上挪,自己往床边一坐,猜独幽醒来看见自己,一定火冒三丈。
独幽动动眼睛后,勐地深吸口气,只感觉脑子疼。接着抬眼看见司徒云诺正看着他,一时有点懵,以为自己看错了,勐地反应过来自己被他的人打晕了,还是他指使的。
真是欺人太甚,他一想起,就气闷羞恼,“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独幽说着两手撑着床坐起来,眼里几乎要冒火,看看四周,从墙壁到家具,全都是木头的,陌生的很。
突然他又想起不陌生,这不是船上的装修风格吗?
他又问一遍,“司徒云诺,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云诺抬手按在他干瘪的肚腹上,抬眼笑眯眯的道:“要你陪我吃饭。”
独幽发呆,确定司徒云诺脑子有病,大费周章就为吃饭?“以前没有我时,你怎么吃喝的?别拿我当三岁孩子。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但是我想说我和你没有关系了,你不能用蛮力强迫我按照你的心意做事!”
说着抬腿绕过司徒云诺,就要下床去,对眼前处境很不满意,而腿又被对方用力按回去,“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算,不是你。”
司徒云诺语气带着生硬,“独幽,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独幽没开口,反正当成很难缠的人。
“当成好欺负的土鳖?当成你可以随意拿捏,任意发脾气的受气包?”司徒云诺捏上独幽下巴逼他对着自己,“我对你脑子里的想法很好奇,你到底想什么呢?我没有打你骂你,你气我什么?”
气氛因司徒云诺变脸,也跟着变得僵硬起来,独幽想推开他,“怎么还成我的错了?你不觉得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不对吗?”
司徒云诺的手用力往床里面一撇,独幽被甩趴在床上。
“怎么不对,如果你不忤逆,乖乖跟着回来,就不会被打晕。我给过你和平共处的机会,是你……”
独幽不想跟他吵架,但忍不住问一句:“你的所谓和平共处,就是拿着大爷的身份,对我命令?还说是我爷,我爹是谁都不知道,我还在乎爷吗?”
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这次换司徒云诺发呆了,他真的有错吗?
独幽又补几句:“如果这就是你的和平共处,那位不稀罕。我不想要爷,伺候不起。”
起身要出门,司徒云诺抬手拉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坐着,“你不是说等海开封后,要乘船去哪里玩吗?现在就去怎么样?”
作者闲话:感谢伯乐9492239(9492239)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本书
叫爷
叫爷
独幽一直知道司徒云诺善变,也习惯了。
想想自己确实说过要去玩。
他叹口气,“我又不想去了。其实当时是说着玩的。”
司徒云诺眯起眼睛瞅着他,“说着玩的?你玩我呢吧?”,放在他腰里的手用力捏两下,独幽疼的蹙眉,勐地绷直身体想逃离,却没成功只能用力掰他的手。
“司徒云诺,你总是这样欺负人!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你要不要打一下试试?”司徒云诺冷声质问,他没想到独幽还想着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