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幽深的眸子,狠狠的将我搂在怀里,他皮肤的灼热像是要将我融化。继而无数的吻落在了我的颈项、耳垂和脸颊。他将手覆上我胸前的春色,我咬住下唇压抑着尖叫的冲动,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就是这样引来了红姬,此刻若是再次出同样状况我定会先自杀再将来人剁了喂鱼、然后将鱼蒸了吃掉,随后便掉,最后在用土将便便埋掉,让他永世不可超生!
在他的揉搓下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样的手部运动很累吗?为何他喘息的比我还厉害?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分身抵在我腿上,心里似渴望但记忆中的疼痛又令我有些惧怕。他并不让人有片刻思考,顺着我的锁骨下吻,含住胸前那片温柔。我顿时浑身酥麻,禁忍不住颤抖起来……
“少……少爷……”帐外那个不要命的在喊我老公?
小龙猛的抬起头。我紧崩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的弦,瘫到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被欲火和怒火烧得快要焦掉的人儿,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说!”他低吼道。
“是阿尔斯楞,他在帐外跪了一夜,刚刚晕了过去。”外面的声音在发颤。
对于这个冷山同学,我除了懊恼还有同情!
我笑的花枝乱颤之余还很好心的抽空抚平我老公额头上深深的“川”字,他无奈的看着我勾起一边嘴角,然后对着可怜的小冷吩咐道:
“将他送至大夫处,我随后就到!”
听见小冷的脚步声“嗖”的一下就消失了,闪得那么快好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
着火?我眼前这团火准备如何冷却?
“何事让你如此开心?”火火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很想知道‘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感觉!啊~~哈哈哈,我很怕痒,别咬了!痒啊~哈哈哈,有人等着你啦!别玩了……我受不了啦……”我终于明白何谓“玩火者必自焚”了,一字即之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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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去见阿尔斯楞的时候,我泡在澡盆,不,应该是泡在桶里发呆!看着水中脸色绯红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很喜欢“做爱”这个词:跟爱人做爱做的事情!就刚才的前戏而言,感觉真是super,如果不是中途冲出个“程咬金”,那么后续将……
唉!也罢!这就是命……
由于这次的冷山并非被我性感的尖叫所吸引继而出现,所以我便可以逃脱‘自我了结’的厄运;至于冷山,看他那瘦不拉叽的身板就算真剁碎了,鱼也不会爱吃,就姑且就此先记下一个大过,留队观察!
呜呜呜……还是有些不甘心,我的命好苦哦!
虽然昨晚我们的确是有做过,但那全是磕药的结果,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好不容易准备facetoface真枪实弹的拼一场了,却被第三国插手和解,一切的“挑衅行为”都将既往不咎!
呜呜呜……我不禁想起了小春子的那首:“我没那种命呀~轮也不会轮到我……”
不过,令我有些意外的就是:没见红。唉!也不知道是献给了自行车还是体育课,虽然自己对那层薄膜并没那么重视,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缺憾!
沐浴为我解除了身体上的部分痛楚,让我精神焕发。我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准备去帮老阿尔斯楞教育他那个不成材的儿子!
还未接近大夫的帐篷便听见里面的喧闹:阿尔斯楞的打骂声,特木尔的叫嚣、还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我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作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我又不得不出现,真是让人头痛!
我稳了稳情绪,在冷山的带领下走进帐篷。
“你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丢尽了我的脸!”阿尔斯楞刚被大夫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一看是我便要起身给我下跪,我赶忙上前阻止。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是决不会跪女人的(偶从来没有将后宫的母兽当做女人看待!),我阻止并非我受不起这一跪,而是因为该下跪的不该是这个原本豪气冲天而现如今却憔悴不堪的老人。
他身旁还跪着一对母子,看上去像是他的媳妇和孙子!女人见他公公对我如此,便知我的身份,冲过来抱着我的腿就是一通“叽哩呱啦”我听不懂的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街头那些卖花的小童。他们也曾如此抱住的我的腿,也曾如此用我的裤子来招待他们的鼻涕……
见她鼻涕眼泪在我衣服上擦得差不多干净的时候,我开口说道:“起来吧!我不要他的命!”那种脏手的东西,我才懒得沾咧!至于命——根子……
他公公为她翻译之后,她不停的上下按着自己身边那个尚不懂事的小头,我将这种行为理解为“谢谢”!老人得到我“留命”的承诺后,便很识相的带着这对母子出了帐篷。
我拱到了小龙的怀里,想给他一点温暖。他的沉默中带着浓厚的杀气,而他的眼神也一直维持在零下二十摄氏度,仅仅在我进来的那一瞬有回升到零度的迹象,但温度很快被现场的气氛逼了下去。
方才他听见我对老人、妇女和小孩的承诺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仍是默不作声,我想小龙知道我是想自己出面解决这件事、这个人!
我冷静的看着被绑在一边满身伤痕的特木尔对我咆哮着一大堆我不明白的话语,但由他的神情可以判断出他吐的绝不是象牙!
“fuckyou!”我突然对着他狂叫一声。吓了大家一跳,特木尔也一愣一愣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