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走进路旁的客栈买了把伞,走过去为她撑开。过了许久她才发现我的存在,她抬起头失神的望着我,而后微微一笑像是要掩饰自己心中的难过。
我只觉心中一紧,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慢慢的坐在她身旁,她默默的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不一会儿,她便气息均匀的睡去。
而那晚,我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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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兔身上开始冒汗,看来它也快到极限了。我拍了拍他的脖子,对它也是在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到了。
这日夜不分的赶路,倒是像极了当初学武时的磨炼。记得那次师傅将我丢进沙漠,我也是如此数日不眠不休的寻路、赶路,待到奄奄一息的时候师傅才出现救了我。
“嘶~”伤口像撕裂般的疼痛。
连日的奔波和劳命让伤口总是反反复复未见愈合,而且还出现溃烂的迹象。不管不论如何定要尽快赶至格根塔娜,虽然毒暂时不会发作但毕竟留在体内对她身体也会造成损害;而且买战马的事情也不知阿冉处理的怎样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我始终不放心她的安全,虽然干掉了一些狗腿子,但那个老狐狸决不会就此作罢!
“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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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终于回来了,您怎么脸色发紫……血……哥快去叫大夫!”幸亏冷山扶住我,我才没从马背直接跌到地上。
“冷山,雪儿她……”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少奶奶尚不知中毒之事,请少爷放心!”冷山扶着我向帐子走去。
“嗯,那就好!”这样最好!
“您先躺着,大夫马上就到。”冷山帮我脱去一层层染血的衣服。
我倒在床上,浑身筋骨好似散了架一般无力,而且连日的奔波已让身体出现了麻痹的现象。
“叫第五少爷过来一下。”我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命人带逐兔去休息!”
不一会儿,阿冉和大夫一起来了。
“终于赶回来了,可拿到解药了?事情办得如何?你……你这是……”阿冉怎么变得这么罗嗦。
“旧伤未愈!”小伤而已,不愿多废唇舌,“她一切可好?”
只见阿冉愣了一愣,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该不会是……
“雪儿,怎么了?”我心中一堵,猛地坐了起来。
“少爷,您这伤口!”大夫慌张的按住流血的伤口。
我拦住大夫的手,直直的盯着阿冉。
“她很好!”阿冉慢慢的吐出这几个字。
虽不知适才阿冉的表情所谓何事,但只要得知她一切都好,我便心安了。
“你杀了他们?”
“是。”
不肯交出解药的唯一后果,更何况他们还伤害了雪儿。若不是时间紧迫,我断然不会就此轻易的放过他们。
“这解药会不会……”阿冉的担心我也曾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