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硬要在法律上扯上关系,目前来看最有可能的也是劳务纠纷。
比如时橙为江总设计好了结婚戒指,江总却拒绝付款。
总之,他们绝对不可能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她不信有女人能在拿下江宴移的“终生使用权”后忍住不炫耀。
一辆保时捷闯进视线,停稳。
江宴移安排的车到了。
李梦遥惨遭打脸:“……”
事实摆在眼前。
刚才带走时橙的,不是江宴移,还能是谁?
保时捷不稀奇。
稀奇的是车牌,a88888。
短短一个字母加五个数字,却将低调的奢华显示至极致……个屁!
低调?不存在的。
这车牌就差把资产量级直接写出来了。
李梦遥心情复杂地上了车,报上沈辉家的地址。
江家的司机从车内后视镜看她,“江总特意交代,务必将您安全送到家。”
李梦遥肯定道:“先送我去这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很重要x
十万火急√
今天只捶了沈辉几拳,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她姐妹都嫁给江宴移了,她再踹沈辉几脚权当作庆祝不过分吧?
——
夜色模糊了光亮与阴暗的分界线,光影斑驳。
拐过一个十字路口,这辆库里南驶向的目的地逐渐明晰,不是金玉豪庭,还能是哪里。
时橙兢兢业业,努力扮演一个晕倒后辗转醒来的角色,“你要带我去哪里?我想回家。”
江宴移当然知道她想回家。
他一下班,回到金玉豪庭,就听到了她中午带走行李的消息。
从金玉豪庭到她家,再回到金玉豪庭,等最后找到她和李梦遥买醉的地方,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把她一整个下午的行踪轨迹都沿着重走了一遍。
但他不知道的是,她为什么突然想回家。
时橙的身体慢慢坐直,“你家那个被炸的厨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葺好,我恐高,不想再天天睡在金玉豪庭总统套房那么高的地方了,不行吗?”
“那你反射弧还挺长的。”江宴移毫不客气道,“每天都要在落地窗前站一会儿,现在才发现恐高。”
时橙抿抿唇,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不懂,从几千年前开始,我们的老祖宗就讲究脚踏实地,阴阳平衡。地球属阴,人在地上走,才能养阴。所以,常在天上飘着,不好。我也最近才发现,一直住高楼对我的创作状态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