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宴移:你怎么回的?】
【重生之我是没有病:我问她你是怎么伤的,然后说,按你的伤势,找康复科医生没用,因为康复科医生看不了情伤。】
【江宴移:……】
【重生之我是没有病:哈哈,开个玩笑。】
【重生之我是没有病:我说,按你的伤势,找康复科医生没用,因为你还没到医院,身体就已经恢复了。】
【重生之我是没有病:狗屁拉伤,找个膏药贴贴差不多了!】
【重生之我是没有病:啧,人生无常。放以前我怎么都想不到,你也有追妻的这一天。更没想到,你追妻竟然走处处守护的纯情路线!老土,太老土了!】
江宴移气笑了。
【江宴移:什么叫追妻走纯情路线!?我没追妻前,也走的这个路线。】
不等对面梅友秉回复。
咚咚咚。
消息发出去的同时,房间门被敲响。
时橙在门外,“是我!”
她听梅友秉的话,点外卖买了膏药。
江宴移背对时橙,坐在床沿。
浴袍整个落下来,在他腰部偏下的位置堆迭出褶皱。
灯光昏黄,晕出他背部的肌理线条,结实而紧致。
他刚洗过澡,氤氲着似有似无的湿意,让人还未零距离靠近,已经感受到他皮肤表面的凉意。
视野骤然被大面积裸|露的背部充斥,时橙“啊”了一声,两只手紧紧捂住眼睛,“贴膏药,你脱衣服干嘛!”
又不是背部肌肉拉伤。
把手臂露出来就好了啊!
江宴移微微侧脸,从时橙的视角,刚好可以看到他流畅分明的下颌线。
他说:“你自己想象一下那个画面。”能看吗?
他穿的浴袍比一般睡衣要厚,很难用挽袖子的方式露出上臂。
换作脱浴袍,拎住领口不让下滑,只露出上臂的方式,又未免过于搔首弄姿。
特像狐貍精勾引人时会摆出来的姿势。
时橙脑补完画面,乐出声来。
全然没注意到江宴移滚动的喉结。
寂静将气流运动方向上的细微变化放大。
江宴移能感觉到时橙的靠近。
膏药很凉,像一块薄冰,和湿热的皮肤表面接触,激起一阵战栗。
再之后,是时橙指尖传递过来的暖意,如同涓涓细流,将他所有触觉感官缠绕。
他别过脸,凝望着床头柜上的那盏水晶灯,企图分散注意力。
可触觉上的感知远远超过视觉,他脑海中很轻易就勾勒出时橙那双手的动作。
先捏住膏药的边缘,固定位置,再用掌心将它抚平。
与此同时,她的手肘轻轻从他背上擦过。
像羽毛轻拂,有点痒。
一股潮|热的冲动飞速窜向腰际。
江宴移腾地站起身,裹好浴袍,然后很不耐似的将时橙推出门外。
时橙:“?”
江宴移冷眼看她,沉沉吐气,啪得关上门,“我要睡了。”
莫名被赶出来的时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