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惊云让他摸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双眸怯怯的看着商北庭,“本就是王爷您那日轻浮,怎能怪惊云向殿下告状。”
“哦,他是你什么人,这种事你都能向他告状。”
:你欺负我~
这种事,确实是私密的事,他却告诉了商律川,微生惊云脸颊都红了,“我,我到这,这京都,只有殿下对我最好,你欺负我……我为什么不能找他告状。”
他那欺负我三个字说得委屈巴巴,声音里全是哭腔,倒像是商北庭真把他欺负得狠了。
殿中的香气袅袅,微生惊云裸露出来的肌肤都泛着粉,握在商北庭的手里活色生香,商北庭收回自己握住微生惊云肩膀的手,“本王这次欺负你欺负得更狠了,你准备怎么向商律川告状啊?”
微生惊云看他把手收回去,立即抓紧自己的衣服坐起身,“惊云,惊云不敢了。”
“怎么不敢?”
“我只向王爷告了一次,您就到东宫累如此对我,我若是再敢告状,还不知道您会怎么样呢……”
微生惊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最后变得静若寒蝉,商北庭嗤笑了一声,“微生惊云,本王这次放过你,你若是再敢胡说什么,到时候你死在这东宫,可不关本王的事。”
微生惊云把自己的衣服提起来,遮住自己露出的皮肉,“王爷,这是东宫,你岂可说来便来……”
“就东宫这些废物,还发现不了本王。”商北庭站起身,拍拍自己的手,手指上几乎还有微生惊云皮肤细腻温滑之感,“微生惊云,别惹本王,否则本王有的事办法让你无声无息的死在这东宫。”
他说完,身形一晃,便已不见了踪影,连窗户都被关上动都不曾动弹。
微生惊云撑着头看着那窗户,商北庭的功力果然是深不可测,在东宫来去自如,东宫的侍卫发现不了他,此人绝不是他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
微生惊云嫌弃的拍拍自己的肩膀,没忍住啧了一声,怎么就惹到这么个疯子了呢,对他的行事不利啊。
真烦人。
商北庭死了就好了。
柳温年对微生惊云很好,日日都带着他出去,对他倒是比对太子还要亲近,看得太子醋意大发。
“惊云,温年这些日子对你这么亲近,可是连孤都羡慕了。”
微生惊云张开嘴正要说话,柳温年就笑着开口了,“殿下,臣与惊云相见恨晚,自然是要亲近些,倒是太子殿下您,日日跟着惊云出来,东宫事物不忙吗?”
他的声音冷淡疏离,倒是让微生惊云都有些看不懂他了,反倒是商律川有些尴尬,“孤不放心惊云一人出门,所以便陪着来了。”
不放心微生惊云,倒像是他会把微生惊云怎么样一样,柳温年的声音更加的疏离温柔,“殿下此言,便是说温年照顾不好惊云了。”
“不是,孤不是这个意思。”商律川看柳温年这副模样,怕他多想,便站起身道,“既如此,孤便先回去了,劳烦温年好好照顾惊云。”
柳温年点点头,“温年一定会照顾好惊云。”
“如此便好。”商律川看了一眼柳温年淡淡的神色,抿着唇转身出去了。
柳温年神色冷淡,太子说喜欢他,现在却口口声声为了微生惊云……
柳温年脸上的笑容在回头看见微生惊云脸上羞涩的笑容时几乎要挂不住。
微生惊云!
商律川夜晚难眠,这些日子微生惊云夜晚都会为商律川扶琴,每到商律川就寝的时候,微生惊云便该抱着琴去商律川房中。
“公子,您每日都为太子殿下扶琴已有了些日子,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多此一举。”
微生惊云抱着琴,“人要形成一个习惯就会很难戒。”
“公子是要殿下习惯每晚你为他扶琴的事?”
微生惊云笑笑,小声道,“你猜,太子殿下为何会突然夜晚难以安眠?”
“御医不是说是因为殿下心中郁结……”知予忽然顿住,难以置信的看着微生惊云抱着琴宛若月下仙人的背影。
微生惊云抱着自己的琴到太子的寝店外,福安在外头侯着,见他前来,连忙行礼,“小侯爷,你总算是来了,您今日来得晚,殿下总是难以安眠,快请进去吧。”
微生惊云点点头,抱着琴进去了,太子躺在榻上眉头紧锁,辗转反侧,他今日故意来得晚,太子便如此不能安眠。
微生惊云嘴角挂上一个笑容,抱着琴躬身道,“殿下。”
商律川转过身,看见微生惊云便坐起了身,“起来吧,惊云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
微生惊云站起身,将琴放好,才坐下道,“今日和温年哥哥逛得开心,忘了时间,来得晚了,请殿下恕罪。”
商律川捏着眉头点点头,“温年近日对孤又冷淡下去,惊云啊,孤实在是想不明白,温年对孤是何心思。”
微生惊云手指扶琴,抬眸看向商律川,“殿下,温年哥哥对您不是一直很客气吗?”
“客气?”商律川道,“孤最不想要的,就是他对孤的客气。”
微生惊云似是不解,那双干净透亮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看着商律川,“殿下是不高兴了吗?若是不高兴,殿下多去亲近温年哥哥便好了吗?”
“孤已经亲近他许多年了,孤在他心里依旧是殿下。”
“可惊云觉得温年哥哥待人温柔,他自己更是温润如玉,翩翩公子,殿下觉得客气不好吗?”
柳温年对商律川忽冷忽热自然是觉得让商律川太容易得手就不会被珍惜,前段日子对商律川亲近,不过是因为因为他的出现,柳温年自然是要出现在商律川面前,让他看着自己,不会分出心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