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都不熟,只与太子哥哥和温年哥哥相熟,今日人多,有些胆怯,便想请太子哥哥也来,正好……”微生惊云说到这,便垂下了头,声音里难掩失落,“正好,太子哥哥也想温年哥哥了,太子哥哥来见见温年哥哥也好。”
微生惊云自来便是一副孱弱的模样,如今这般低垂着额头,商律川能清楚的看见他轻颤的睫毛,一瞬间便心软了下来,“今日我是来陪你的,便陪着你,不提其他。”
微生惊云抬起眸子,双眸瞳孔不停的转动,试图从商律川的眼里看出什么,眼里的惊喜和落寞都忘了隐藏,“太子哥哥此言当真。”
“当真,来坐吧。”
“方才还说微生惊云穿着衣裳都学着,处处传言微生惊云东施效颦,可你看微生惊云穿的那身衣裳,哪里有柳温年衣着的模样。”
“就是,容貌确实有几分相似,但微生惊云那副模样,是个男人都想捧在手里。”
“男人嘛,得不到的总会想要得到,好看的花只能看见却摸不到,男人就不想摘了。”
柳温年耳边听着身旁的世家小姐的议论,看着商律川低声细语的同微生惊云说话,捏住桌脚的手青筋暴起,恨不得将微生惊云给生吞活剥了。
微生惊云确实笑着走到柳温年的身边,他开心极了,“温年哥哥。”
他今日穿着的,不是平常穿的浅色长袍,而是穿了一声红色的衣裳,下裳却是白色的,衬他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让人眼前一亮。
柳温年牙都咬碎了,却又逼着自己笑着站起身,“惊云来了,快坐。”
“好。”微生惊云在柳温年身边坐下,又抬头对商律川说,“太子哥哥,快坐。”
“好。”
太子哥哥!
柳温年的手用力得指甲都嵌进了手心里,微生惊云和太子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商律川坐下后,方才转头看向柳温年,“温年,你的脚好些了吗?”
“多谢殿下挂怀,臣好多了。”
微生惊云心情很好,笑得眉眼弯弯,“温年哥哥,马球赛你要上场吗?”
“我脚未好全,今日便不上场了。”
闻言微生惊云有些遗憾,“我还想着可以看温年哥哥的球术呢。”
“你急什么,温年球术极好,还怕没有看你温年哥哥大放异彩的时候?”
“也是。”微生惊云回过头问,“温年哥哥脚伤未好,太子哥哥上场吗?”
“孤若是上场了,赢的便是孤了。”
“为什么?”
看着微生惊云懵懂无辜的眸子,商律川失笑,伸手在微生惊云脑袋上摸了一下,“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微生惊云撇撇嘴,冲着柳温年撒娇,“温年哥哥,你看太子哥哥柳欺负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