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落在唐郁耳中就像是对方在挑衅,而他一定要争个“你有我也要有”一样。
青春期男生胜负欲涌上来:“那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怀里也有个磨人精。”
白越年哭笑不得,某人胜负欲是挺强的,但醉酒的人逻辑是乱的。
他忍不住想继续逗逗唐郁:“我怀里的磨人精很可爱。”
唐郁:“你怀里的磨人精还漂亮。”
“嗯!他是很漂亮。我怀里的还是……”白越年顿了顿,想起谢如虎刚刚说的唐郁会断片,他判断了下这个命题荣升为定义的可能性。
最终,少年目光幽深,打算放肆一把:“我怀里的还是我最喜欢的。”
唐郁不服输:“你怀里的也是我最喜欢的。”
“……”
这是什么听着混乱、但却非常纯粹的关系?
白越年又补充道:“我怀里的还是个自恋鬼!”
果然,唐郁又顺着说:“你怀里的也是个自恋鬼。”
白越年暗自放下心,这下补上了这句,就算第二天唐郁还记得,自己这也不算表白吧!
顶多算是……和同学逗嘴玩儿。
还好!还好!某个自喻直男的小醉鬼说过讨厌同性恋,自己这应该不算暴露了。
回家的路上,有路过两家药店。
白越年有考虑过唐郁需不需要解酒药,但又想到他这酒量……
白越年匀出一只手揉了揉唐郁的头,他今早看周芳敏揉过一次,那时他的手心就开始痒了。
痒了整整一天,他、也想……
唐郁的色偏浅,是深栗色。白越年的长指穿过丝,顺着唐郁的缝慢慢下移,似乎只是在整理他被吹乱的鬓角。
唐郁的质软软的,带着的洗露香丝丝点点钻进鼻翼,让人忍不住想贴近细嗅。
指腹最后落到太阳穴周:“头会疼吗?”
唐郁摇摇头,重攀上白越年的肩,充当人形挂件。
是药三分毒,头不疼那解酒药就算了!睡一觉就好了。
除了最初碰到痒痒肉的那一下,唐郁都很听话。
等再走过两条街,到了一处小公园,唐郁又不老实了,他看到一个小朋友在吃棉花糖,也吵着要。
卖棉花糖的小商贩在公园里,白越年无法,只好将他安排在视线所及的一处椅子上。
再像小学鸡上课似的,把他的手交叠的摆在身后:“想吃棉花糖的话就等我回来,好吗?”
唐郁乖乖点头。
公园里突然来了这么一位高颜值的少年,路人都忍不住多看上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