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让我进去吧,没准我能让陛下消气呢?”
还不是你方才惹的,还想进去祸害人呢,洪德全笑着将他请了出去。
噫,这方法行不通。
林蘖背后蛐蛐,趁着人回去,迈着腿跑去后殿找到翻窗户。
靠,不愧是老子!
完啦,不能是老子。
圣宸宫内,林蘖被两个禁军押在地上,看着桌案旁看奏折的帝王,咽咽口水。
“陛下,你听我狡辩。”
“哦?”帝王从奏折中回过视线,神情淡淡。
“你狡辩吧。”
皇帝太吓人
看着禁军将人放开,林蘖赔笑着起身,将食盒提起。
“听闻陛下公务辛苦,我…臣妾特意拿些点心过来。”
空气沉寂片刻,帝王的手指轻敲桌沿,不知在想什么。
作为唯一一个从正门走进来的洪德全,此时一只手搭在眼上,只觉得山崩地裂。
“陛下,是奴才未看紧……”
闻言,谢书寒抬手,“你下去吧。”
“是。”洪德全悄悄攥紧手,浑身是汗,倒退出去。
整个圣宸宫只剩下两人。
谢书寒又将目光放入奏折上,仿佛不远处站着的是个透明人。
林蘖略显尴尬,又想到自己如今拮据的生活,心一横,娇滴滴的迈开步伐。
“陛下,您来尝尝…啊!”
谁知他太矫揉造作,直接踩到下摆,左脚并右脚趴在地上。
谢书寒:“……”
林蘖:“……”
他呲牙咧嘴抬头,发现谢书寒正在用看傻子的目光望向他。
嘶。
林蘖瞬间反应过来,跪在地上直起身子,抛个媚眼。
“陛下…”
谢书寒仍是不为所动。
林蘖疑惑万分,将故意滑落的一侧提回去,不爱美色,收他做甚?
莫非不喜欢魅的,喜欢冷的?
这样想着,林蘖沉下脸来,“陛下。”
谁知,仅此一句,不知为何触到帝王的逆鳞,竟直接蹲下掐住他的脖子。
“咳咳,我…”
林蘖被直接提起,致命的缺氧让他下意识攥紧谢书寒的手腕。
忽然,帝王手下一松,他直直坐在地上剧烈咳嗽。
这男主突然发什么疯。
帝王显然并不想放过他,狠戾的目光袭来,一把短刀竟凭空架在林蘖脸上。
锋利的刀剑在右脸边向上移,所到之处血流不止。
“!”
林蘖头皮发麻,这人居然在剖他的脸。
只是个劣质的扮演者而已。
那把刀在刻到颧骨处停下,谢书寒重新坐回位置上。
他精心擦拭着那把带血的绿宝石刀,看都没看地下劫后余生的人。
“滚出去。”
林蘖只觉如临大赦,行礼过后像兔子一样窜出去。
他直接跑回自己的偏远寝宫,坐在床上怎么越想越心惊肉跳。
他抹下脸上的刀痕,流下的血竟直接将掌心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