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佑宁太困了,聊了几句就晕沉沉地睡过去了。
飞机是在凌晨三点落地,偌大的海岛上有一座巨大的庄园,庄严的灯火通明,房子的是属于那种西式小洋楼。
看着格外的精致。
他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低头吻了吻她有些发烫的脸颊,语气温柔。
“宝宝,我们到了。”
“之后就好好在这里休养。”
“……”
沈佑宁烧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很快又睡着了过去。
小洋楼里早就备好了医生,医生过来给她看了一下,又挂了吊水,语气都带上了浓重的担忧。
“夫人这个情况有些棘手。”
“需要您二十四小时监护。”
“我开了消炎药,记得给她吃。”
“嗯。”
孟宴辞点了点头,瞧了一眼床上安安静静睡着的女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她这个情况什么时候能好。”
医生是成熟的老医生……
“她这个情况很难退烧。”
“胸口处的伤口会发炎。”
“有没有什么能让人忘记痛苦的药物?”
“能麻痹神经……”
他不想让她记得这些事情,自己想杀她这个事情,她估计会记一辈子。
“……”
医生沉默了一下,整理一下医药箱。
“嗯,有东西的。”
“有治疗躁郁症的药物有类似的效果。”
“您夫人是否有这样的病症?”
他的脑子里突然想到她自杀的模样,心脏揪心的疼,然后,语气颤抖了一下。
“等她病好一点,过来给她做测试。”
“好的,先生。”
我会不会死
沈佑宁的伤口确实是发炎了,加上原本的病就没有好,一直持续性发烧,没有一点好转。
一整天都是晕乎乎的,仿佛随时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