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原唰的一下拉开距离,白着脸怒骂:“变态!什么时候了,你还发情?”
“我怎么就变态了?”青冈满脸的无辜和疑惑,他站起身,姿态悠闲的靠着山壁,语气低沉而暧昧,“我不就是喜欢你吗?以前不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吸引我,现在我知道了:男人喜欢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说着,他伸长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面露陶醉:“你身上的味儿,跟那些假冒伪劣货就是不一样。”
他一步一步缓缓的逼近,不急不躁,那眼神好像是在研究怎么一口一口吃掉猎物的猎手一般。
花火原暗道不妙:有飞鸟,她还能跟这家伙稍微抗衡一二。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待宰的肥兔。
“青冈,停下!不要让我恨你。”她像炸毛的猫一样,每根毛发都竖起来了。
青冈却咄咄逼人的继续逼近,丝毫不理会她的威胁:“我先前就是想收了你的心,平生君子了一回,结果就被大老板趁虚而入了。你说,我TM要是一见面就把你强行收了,现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就是我的种了?”
很好,那该死的兽人把生理卫生常识讲得太TM透彻了。
她相信,以青冈的无底限行事风格,现在立刻把她就地正法,他绝不会有任何顾虑。
怎么办?
她上下牙一咬,暴起抢攻。
青冈轻轻松松就架住了,还顺势一引,将她壁咚在山壁的死角里,贴身相磨
,侵略意味十足。
此情此景,与最初洗澡单间的侵犯何其相似。只是,这回她没有了电击腰带防身,也没有了赵光光帮忙护驾。
她必须独身一人,手无寸铁,对抗面前这个对她充满强烈兴趣,而且以无底限闻名的发情的男人。
这近乎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手臂止不住的颤抖了。
她在害怕,不是害怕被青冈侵犯,而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会因此受伤。
很早就听说怀胎的前三个月最为危险,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体察到身体里深藏于基因的母性。
这一刻,她甚至愿意为了保护孩子献出生命。
“算我求你。”她声音沙哑虚弱,强忍着满腔的耻辱感低头祈求,“为了人类的希望,为了种族的延续,我求你停下。”
青冈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腹部,啧啧的摇头:“我不想再后悔了。女人,我人生的信条就是不择手段的获取我想要的东西。只有一次,我动了感情,讲了原则,但事实证明,那是错的。好在,一切还来得及纠正,不是吗?”
他捏起她的下巴,却撞见了一张默默泪流的脸。
那无声无息滑落的源头,充斥着了毁天灭地的恨意。
青冈皱起眉头,磨了磨牙,神情有点儿恼恨:“你就这么喜欢大老板?一个我跟你的孩子,就那么让你厌恶?”
花火原垂眸,麻木地说:“我不会厌恶我的孩子,只可能厌恶孩子的父亲。青冈,如果你只是想要一个
孩子,我可以答应你。但绝不是现在!你送我回去,等我生下这个孩子,我自会实现我的承诺。”
这不是谎言,有大把的克隆人可以代劳,她绝对可以送他一个他想要的孩子。
她说话的那种眼神、那种口吻带着决绝的意味,令青冈感到分外不甘:“为什么不能是现在?怕我的孩子碍着大老板的孩子了?”
“啊?”花火原懵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青冈深吸口气:“说真的,我没打算当人类的罪人,也没打算伤大老板的种。我说过,我并不在乎你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在乎在乎我。冲我冒着提头的风险来救你,顺带加怀一个,难道不行吗?”
整整十秒钟,花火原都处于石化状态。
她为青冈的脑洞生出深深的无力感:“你以为这孩子是随随便便想放进肚子里就放进去的吗?”
某人理所当然地反问:“难道不是吗?”
“你以为我是煮蛋机吗?随时需要,随时可以往机器肚子里加蛋,煮个几分钟,好,出炉了?”
这回换青冈懵逼了:“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花火原翻个白眼:恐怕也只有蛮荒星球的女人盲才能想出这么风格清奇的画面,光用想的就觉得无法直视:
女人要是做一回爱,就塞只猴子进肚子,那女人一胎得生多少个?
十个二十个恐怕也是少的吧。
怀孕有先后,出生的时候不可能同时吧。那
接生的过程怎么个处理法?比如剖腹的,先割一刀,把该出生的那个取出来,然后缝上,等段日子,再把线缝挑断,取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