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小孩的身体如单薄的纸片一般落在了地上。
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就剩那个女人了。”敌国的忍者中有人发出一声怪笑。
“你看她,长得像不像上次团藏派他一个人来送死的冰见族的小子?那可真是个很好的试验品啊。”
那个男人的笑容就那样凝固在了脸上,因为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雨落下的时间需要几秒?
我将血刃扎进了右胸口,喷薄而出的血液很快凝聚于敌方忍者的头顶上空。
还好这次的毒够用。
血雨如注。
我缓缓踩过一件又一件敌方忍者的破烂不堪的衣服,来到了那个看上去已经没气儿了的小男孩旁边。
男孩的脸色依然惨白如纸,像是已经死去。
我收起了罩在他上方的血屏障,打算转身离开。
“我还能继续”
那声音很微弱,甚至我并没能听清完整的句子。
但我的脚像被钉住了一般再也不能向前。
“继续,我不允许你成为半途而废的弱者。”
耳边似乎隐约还能听到哥哥冰冷的但却染上了回忆独有的温暖的声音。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呼出。
我划开了手臂,血珠在掉落之前悬浮于半空中,但我并没有将他们凝结成带子,而是操纵着血色珠子悬浮于小孩的头顶。
在我下定决心握紧拳头的同时,血珠子一个接一个地融于小男孩受伤的胸口。
看到小男孩的伤口开始有了愈合的迹象,我扯了扯嘴角。
冰见一族的血带有剧毒,更有甚者能让人一碰就毙命。
本该如此。
但我的血却不是。
我的血拥有治愈一切伤口的能力。
在某次与哥哥对战,我不小心将血沾在了他在执行任务时受伤的额头上,他的伤口在一瞬间愈合之时,我发现哥哥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听好了,为了冰见一族的荣誉,你的血不具有毒性这件事绝对不能对外人提起。否则,这将成为冰见一族的耻辱!”
哥哥这样对我说道。
而我只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成为家人的累赘。
所以,我很努力,很努力地研制了堪比冰见一族毒血的毒药,只要在每次攻击前将武器沾上这种毒药,便能伪装成利用毒血攻击的样子。
绝对不能被别人发现我的秘密。
本该如此。
可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