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阿斯玛说着说着还有些生气了:“卡卡西,你这一次有点过分了。”
“不这样做是无法让火影大人信任絮,同意她加入暗部的。”卡卡西赤着脚便跑到了隔壁床,拉开床帘时,他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陷入沉睡的少女的脸。
“如果她不再看向我,我应该会很寂寞的吧。”他勾了勾唇,蹲在病床旁凑近了看着少女恬静的睡颜。
“我可从不知道你是对一个女孩子那么上心的人。”猿飞阿斯玛扶额道,即便认识了那么多年,他还是无法理解这位老友的某些行为。
“现在你知道了。”卡卡西的眼眸中有着不明所以的骄傲。
此时此刻的心情
九岁时,哥哥告诉我,不要跟那个白发小子玩。
“卡卡西的头发是银色的。”我纠正道。
“白色的。”哥哥坚持自己的看法。
“那就,银白色。”我做出了让步。
“别跟那个留着银白色半长不长的头发的没礼貌的臭屁小子玩。”哥哥重新申明了自己的看法。
“可是,”我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尖,“我和他不是朋友。”
我不知道别人的童年是怎么过的。
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的人围绕在身边?
为什么可以那么轻易地开怀大笑?
为什么可以毫无顾忌地展露自己流血的伤口?
从我懂事起,便有了作为一名忍者的自觉。
我很早就明白,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只有变得更强,才能活下去。
即便如此,那时的我最喜欢的时刻便是早早完成下忍的任务,一个人坐在木叶村最高的树上,放风筝。
那当然不是真的风筝。
而是用我的血变化而成的风筝。
那甚至不能称之为风筝。
只是一只被血红色的细绳牵着的红色老鹰。
我曾在执行任务时,在穿过小巷时看到一群小孩笑着跑着手里牵着类似现在我手中牵着的老鹰的风筝。
“你这样很危险。”我诧异地回过头,只见卡卡西站在了我身旁的枝干上。
他的落地应是接近无声的,因为我连他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都不知道。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放个风筝都会别说危险。
“刚才差点以为是敌国间谍发射的信号弹了。”卡卡西慢慢走向我,竟是在我身旁坐下了。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手中的老鹰风筝化为血水重新流入了我的体内。
卡卡西此时已是一名中忍,想必已经开始执行难度中上的任务了,其中应该包括清除敌国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