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邺：“这种想法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他一本正经强调，舒歌觉得好笑，心情好些了，勉强翻过页，不提这事了。
两个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阵，没人来打扰，更佳肆无忌惮了。
这回是舒歌主动，她有些难耐，主动吻了他。
……
中午褚邺留在舒家吃了顿饭，吃完饭，舒歌要去一趟画室，虽然有些累，还是要去一下。
年都过完很久了，画室也开工了，舒歌不在这段时间，都是助理在打理，要是处理不来的事，都是微信上联系舒歌。
下午，褚川临时约了褚邺见面，舒歌听到他打的电话，就不让他送自己去画室了。
褚邺问她能不能行，她忍不住给他一个眼神，说：“我没那么弱啦，有手有脚的，褚川找你你就去，别让他等太久了。”
褚邺直夸她懂事，然后把猫咪先给她带去画室，晚点他回来再把猫带回住处。
舒歌提着猫笼子去了画室，这会学生在学校上课呢，画室只有助理和两个辅导老师在，助理见到舒歌，热情扑上来：“老板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以为咱们画室都开不下去了。”
舒歌笑笑，和她们一一打招呼。
阔别重逢，画室还是跟之前一样，她走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一切正常，为此舒歌请客点奶茶请他们喝。
……
褚川约褚邺见面是在老地方。
见了面，褚川给他倒了一杯，他手背推开，说：“要开车，不喝。”
褚川不强迫，那就给他递了根烟，说：“回来多久？”
“怎么着都有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还不确定。”褚邺没把话说死，拿了打火机点烟。
褚川眼神飘忽不定，“要不辞了，别做了，折腾自己干什么，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回来随便考个公，在基层熬几年，以你家条件，做点业绩出来，几年就可以做上去。”
说起这事，褚邺眼神晦暗不明，没正面说。
褚川见他不感兴趣，又说：“不想考公，就和我干好了。开公司，做项目，你姐夫，就是舒歌表姐的老公，宋臣，记得不，他也是白手起家，从零干起，现在做起来了。”
褚邺斟酌了会：“褚川，你怎么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跟我说这种事。受刺激了？”
褚川沉默，接着灌了一杯酒，笑容勉强：“这不是做兄弟的为你考虑吗，不过你刚回来，休息一段时间再打算也不迟。”
褚邺盯着他看，“有猫腻，直说，别搞那些弯弯绕绕的。”
“给你指条出路还要被你怀疑，褚邺，这兄弟没得做啊。”
“你喝多了吧。”
褚川笑笑，抽着烟。
过了一会儿，褚川说：“最近褚回怎么样？”
“昨晚大晚上不睡觉，跑阁楼喂猫，我还以为她大晚上怎么了。”
褚川又是一阵沉默，闷头又是一杯：“她什么时候养猫了？”
“说是捡的，家里不让养，叫我帮她养。”
“这样啊，怎么不跟我说，我帮她养。”
“你太纵容她了。”
褚川喃喃自语：“她要是愿意，我可以倾尽所有宠她。”
这句话褚邺听到了前半句，后半句没听清楚。
褚邺拧眉打量了他半晌，说：“你喝醉了，大白天喝什么酒。”
……
舒歌下午在画室里画了一张画，是昨晚褚邺帮她吹头发的场景，以她看镜子的角度，画出来的。
不过还没彻底画完，褚邺就来画室接她了。
他是头一次来她的画室，就只是听她说开了一间画室，有模有样的，规模挺大。
前台没见过他，以为他是学生家长，但是看年纪和气质又不太像，主要是他长得英俊，个高帅气，非常客气将他拦了下来询问。
褚邺：“我找舒歌。”
前台：“那请问你有什么事？”
褚邺挑眉：“接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