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痞子被我扎在两个膝盖骨骼上,已经双膝倒地,嚎叫不止。“你个臭小子,哎呦~~~”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我的膝盖,疼疼儿疼疼啊~~~”
一群人压根就爬不起来,在地上哀嚎。老板冲了出来,见到是附近的流氓地痞被打倒在地。
赶忙朝我小声说道:“小兄弟,你快走,这家伙是四爷的人,你惹不起,你从我后门走。”
“不用,他们对我构不成威胁!”我笑呵呵对老板感谢道。见此情形,痞子看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从身上掏出了一部手机,拔出一根小天线就开始继续叫人。
“你死定,死定了……”嘴里还在放狠话,但脸上的表情比其他混混要痛苦的多。
电话嘟嘟一会儿就接通了,这痞子上来就哭着喊道:“四,四四爷,是我,阿毛,我被打了。”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什么,老子不是叫你去接人吗,怎么回事,谁敢在老子地盘打我的人,我让他今晚连月亮都见不到,人在哪儿?”
“四爷,我是去接人,可遇到一个冒充的,我本来想教训教训两句就算了,可这家伙儿,把我和几个兄弟都打了。”
越说越来劲,越说越黑,最后变成我是坏人。见这家伙儿满嘴胡言乱语,我上去一脚踢在他脑门上,抢过手机,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就是许言,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许言是吧,今天不管你是真是假,这事怎么都不好善了,我四爷的名,在东北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电话那头的话刚刚说完,不远处走来三个人,为首的一个六十岁男子,手里拿着一杆子旱烟,气势逼人道:“许言,回他一句,就说东北的地下社会,也该到了消失的时候了。”
这人莫名其妙冒出来,说的话一时间也把我整糊涂了,这东北势力这么复杂的吗?
人站的不远,但说话的声音却透过电话传了过去。电话那头瞬间听出了什么。声音马上变了,颤颤巍巍道:“杜,杜,杜老,这是个误会!”
男子将旱烟递给身边一个俊俏的青年,从我手中接过电话说道:“没什么误会,你们也该消失了,历史的洪流,从来不需要为你们这种人留下什么浓墨色彩。”说完将电话给了另一个男子,示意他道:“把事情做的利落点!”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真正意思,也不懂自已在这件事情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转身就见男子从身上掏出一部手机拨打电话走开了。
我看了眼他身边这个男人,三十岁出头,却浑身上下一股的杀气,是那种压不住的感觉。至于这个说话抽烟的老大爷,身上给我一种深渊般的气势。
老大爷冲我笑了笑,摸摸胡子道:“许言,怎么见到你二叔都不叫一声。”
出于谨慎,我没有回答。
但我大概也能猜到了,但没想到这个所谓二叔,年纪稍微大了点。
“没想到茅九说的是真的,你小子这个头,跟资料上差很多呀!”
茅九身份一出,我已经确定了这人就是我的二叔无疑了。露出一个简单的笑道:“许言见过二叔。”
“行了,别在局长面前告我状就行,我可不想被局长收拾。你这事也怪我,这四爷就是个江湖混混,我原本跟当地的部门打过招呼,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后变成这些地痞流氓来接你了,显然,这地方还是乱了些。”
这话我听的一头雾水,不一会儿,打电话的男子回来,对着二叔道:“当地部门的人喝醉酒,将这差事交给了酒桌上的地痞流氓,出了点乌龙。”
话当着我面说,至于可信度,我保持着怀疑,防人之心不可无。
“小事,二叔,我没放心上。”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嘴上也不是这么说的,茅九说行走江湖,理应如此。
“那就好,今晚给你接风。后天咱们就出发去嘎子屯。对了看你刚刚那一手,应该是茅山派的手段把。”
“断骨针,手段毒辣些,这些人,继续乱动,银针只会断成更多。”地上一群人听到这话,眼泪鼻涕都一把一把的掉,不动痛,动更痛。
不一会儿,我们上了一辆车。我和二叔坐一辆,那俩家伙儿,上了另一辆车。车里,二叔表现得十分殷勤,若是一般人,兴许就被忽悠进去了。
但我的内心隐隐不安,直觉告诉我,眼前这人没有跟自已说实话。
“许言,前面忘了给你介绍,打电话那个叫杜疯子,我义子。长得还不错的那个叫切刀片,至于你二叔我,在别人嘴里,都喊我一句杜爷。”我看了一眼切刀片,见他也是个闷闷不乐的性格,也就没多说什么。
叫了声“杜爷!”
并对着杜爷继续道:“二叔,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不您给我找个地休息,时间一到招呼我出发即可。”
车子已经开到一家酒楼外,见我这么说,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掉头将我送到一座郊外的小楼里。
楼子古色古香,虽然小,但很有气派。外头数十个保安人员把守着。
“先上楼休息,我安排安排,时间一到咱们就出发。”
我点点头道:“辛苦二叔了。”
“自家人,别客气。”
我被杜爷安排在三楼的一间小房间内,杜爷家里的佣人,不一会儿就送来了一些衣服和食物。
事后一个月不到,我就听说,东北四爷被当地部门取缔,一些手上不干净的工作人员也一并受到了处罚。
而这次东北之行,也让我对所谓的局力有了一定的了解,自已所处的这股力量为什么有着那么大的能耐?师父究竟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