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玉符有了反应,一阵青光从怀里散发,接着一股精气神上脑,我再次清醒过来。跑到一边的柴火墙,抄起一根棍子,当作武器。好几个黄鼠狼还想继续滋尿,被我一顿甩棍打的不敢上前。
同时,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断骨针啪啪打出,好几只黄鼠狼中招,被我打中,没法继续接近小和尚和老和尚,走两步,就开始发出嗷嗷的尖锐叫声,断骨针扎了进去,不死也残。
一时间,我和这群家伙儿僵持了片刻儿,好在这片刻儿,为我们争取了时间,小和尚和老和尚很快清醒了过来,这俩儿还是很不靠谱。
“阿弥陀福!”
“阿弥陀佛。”
“幸亏,贫僧佛法高深。”
“辛亏,葫芦娃爷爷保佑。”
“额,徒儿,是佛祖。”
“阿弥陀佛,对对对佛主葫芦娃都保佑!”
俩和尚真的是够了,我没忍住:“修元大师,大敌当前啊。”
这俩和尚这才反应过来:“咳咳,许言施主教训的是,快用火,哎!头,头,快抢回来!”
一群黄鼠狼抱着六七十个头已经跑了,那只狗一样大的黄鼠狼带头窜进了林子里,消失在一片白茫茫中。
而挡在我们面前的还有数十只黄鼠狼龇牙咧嘴的朝着我们发狠。
“shit孽畜。”
我掏出火符直接撒在空中,一片大火在空中射出,直接打中一些黄鼠狼,将它们烧的嗷嗷叫,剩下的见我放大招,龇牙咧嘴的朝着我们发狠,脚底下却在不断后退,还不忘拖走自已的伙伴儿。
“师傅,我们追吗?”小和尚道。
“现在追没用,我们要想办法驱除身上的骚味儿,否则大老远就会被发现。”
黄鼠狼的气味十分刺鼻,味道骚儿的很,大老远就能闻到,而且这个味道也能够让人出现幻觉,必须想办法驱除。
“师傅,那我们怎么办?”
“把村里的醋找来,再找个三个大缸,进去一边煮一边洗。”
“师傅,你这几句没英文,小僧有点不习惯。”小和尚挠挠头道。
到这份上,这俩货还能开玩笑,我是真服了这对活宝。
我也受不了身上的味儿了,冲进每间屋子见醋就搬。一个小时后,我们就在那间被烧了一半的屋子前跳进了三口大缸,缸里浓重的醋味被煮了出来,温度不断上升,见差不多了,三人同时入缸,一顿搓澡,那场面滑稽的很。
大雪天洗了个热醋澡,身上的黄鼠狼臭味儿消散了许多,浓醋裹挟着些许的骚臭儿,那感觉跟吃了一桶油一样,又腻又歪儿。
“师傅,这味儿还在,怎么办?”小和尚很嫌弃道。
“大师,这味道儿,不消除干净,黄鼠狼绝对能大老远闻出味儿来。”我说道。
“不错,必须驱除干净,当下我们还要去寻一味儿重要的草药,名为碰碰香。这东西怕冷,东北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但是贫僧在一个猎户家看见了许多晾干碰碰香,应该是为了打猎掩盖气味,同时防止蚊虫叮咬,特意购买的。”
通过老和尚修元的自述,我和小和尚从那户猎户家找到了碰碰香,将其捣碎后,涂抹全身。还别说,效果很快就有了。
“大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这句话刚说完,我直接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老和尚一把接住我,一番查看后,不断叹气。“哎,哎,theboydeadfeellikedead?”意思是凉透了,但小和尚知道是玩笑话,主要自已师傅说大话从不打草稿。
“阿弥陀佛,许言施主,看来你与小僧的缘分至此。”小和尚一脸悲伤,嘴里开始默念经文:“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奔奔跳跳真可爱……”
“徒儿,你这样不好,不好,许言小施主可不能死,boos要是知道了,贫僧或者直接去见god,呸,我佛了。”
“对了,师傅,小僧有一事不解,许言施主身上的怪病,究竟怎么回事?”小和尚疑惑道。
“贫僧也不太清楚,boos给的情报也没有透露很多,只是说许言小施主身体的生长需要医治,否则未老先衰,迟早短命。”
“师傅您打算怎么办,这村子的事情又该怎么办?”小和尚挠头抓耳,一顿着急。
“徒儿,你可还记得血河中孕育出来的血参抓你屁股的事。”
“师傅,小僧拉屎也没得罪它,它挠我屁股蛋,这事小僧和它没完,早晚弄它。”
“师傅,难道血参就是许言施主的救命稻草?”小和尚吃惊道。
“不错,乃是怨气所致,而后被那东西利用,形成血河,而血参也在机缘巧合下,被血河污染,形成特殊的存在,它身上所携带的药理作用,刚好能够克制许言小施主体内不断增长的生命力,这叫以毒克毒。”
“原来如此,师傅您真厉害,那咱们现在就去干那小屁孩。”
“阿弥托福,出家人不得污言秽语,你见为师何时像你这般,污言秽语。”
小和尚心里嘀咕:“你这老和尚也不知道谁一会儿fuck一会儿shit”
“先把许言小施主抬屋子里,为师为他放血,排除多余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