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醉汉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
黎今雾管不了那么多，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凌煊身边。
近距离看到他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眼泪掉的更凶，一个劲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凌煊觉得好笑，“又不是你弄伤的，瞎道歉。”
流了那么多血，他还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黎今雾愧疚难当，“都怪我连累了你，我陪你去医院吧。”
凌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而是问:“你会包扎吗？
黎今雾抬起泪眸，“我…”
“会不会？”
“会一点。”她吸着鼻子，声音哽咽，“但我不专业，安全起见，还是去医院吧。”
“不去。”凌煊微微俯身，冷魅的眼睛瞧着她，“就你来，我相信你。”
对上他深邃的视线，黎今雾心口一动，脸上又落下一行泪。
……
三十三层公寓。
客厅的灯光开到最亮。
凌煊靠在沙发上，手臂那条伤口有七八厘米长，身上的黑色T恤几乎被血染湿，贴着精悍的肌理，性张力满满。
黎今雾提着医药箱走过去，红着眼眶坐到他身边。
两人谁都没说话。
凌煊全程看着她。
受伤的时候，她在哭。
回来的路上，她也在哭。
就连现在给他包扎，她还在哭。
凌煊不禁调侃一句:“你是水做的吗？”
“……”
黎今雾低着脑袋不吭声，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上药。
“不然哪来这么多眼泪？”
耳边是他含笑的声音，她抿了下唇，鼻音明显:“万…万一留疤怎么办？”
她指的是伤口。
凌煊往那儿扫一眼，神情似笑非笑。
他给苏珃挡硫酸那会儿，苏珃也说过相同的话，担心他留疤。
结果呢，他眉毛都断了半截，照样打动不了那个小白眼狼。
凌煊眯了下眸子，看着黎今雾专心致志给他包扎的脸。
那这次呢。
拿下这个妞，需要耗时多久？